“魯大師好,小子秦楓,今rì有些事情希望您可以幫忙,多有叨擾了。”秦楓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拳。
既然此人是與程咬金平輩論交,他也就不多禮數了,多了禮數反而顯得矯情。
眼中閃過一絲讚sè,姓魯的漢子示意秦楓坐下,“某家魯工,一個木匠而已,如果秦小兄弟你不介意的話,叫我一聲老魯就可以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老魯,今rì來的確是有事情拜托。”秦楓微微一笑,伸手從懷中拿出幾張沾染著鮮血的紙張。
“這......”魯工疑惑的掃了掃程懷默,帶血的紙張,難不成還是讓自己製作什麼殺人的工具不成。
“魯大叔,老師剛剛和右衛的混蛋切磋了下,受了一些傷,那些血跡都是方才老師受傷時染上的,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程懷默立刻開口解釋道。
複觀秦楓,麵sè果然有些蒼白,身上也多有血跡,看來真是經曆了一番惡鬥。
即便如此,魯工依舊盯著秦楓說道,“秦小兄弟,雖然咱們投緣,但有些話我還是要說,我們老魯家製作東西,也是有規矩的。不做任何戰爭利器,這就是我們的規矩,如果你是要製作那些謀奪他人xìng命的殺器,那麼恕我無能無力了。”
“不用擔心老魯,看過了圖紙,咱們再談吧。”秦楓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解釋。
帶著一絲疑惑,魯工緩緩打開了那血跡已經風幹的圖紙。
畫工不錯,這是胡床嗎?看起來有些不像啊。
第一眼看過去,紙張上纖細而又jīng確的線條,漸漸吸引住了魯工的目光,一張好的圖紙對於木工的吸引也是巨大的。
看完線條,再觀第一張圖紙的設計,看似與胡床相似,卻又有著極大的不同,做了多年木工,魯工隱隱猜到一些,可每次答案即將脫口而出之際,偏生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來。
心被撓得癢癢的魯工,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圖紙的設計者秦楓。
“椅子,這從胡床改進而來的物件,我將他稱之為椅子,顧名思義是為了讓人坐著的同時,背部能夠舒服的椅住而設計的。”秦楓徐徐說出了椅子的用途。
這幾rì在程咬金家中吃飯,每次都是席地而坐,圍在案幾前吃飯,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再加上程府現在多了一個腰背不好的蕭德知,秦楓才猛然想要要做出幾把椅子來。
另一方麵,他和李麗質的酒樓也需要裝修,雖是為了推廣食物而想起來的酒樓,但如果不打響名氣,就算有再大的雄心壯誌也終會是一江chūn水化作東流。
椅子這新奇的事物若是放在了酒樓內,必然能夠增加不少吸引力。
同時椅子的推廣,對於大唐那些因為跪坐而染上風濕老寒腿的老人們,也有著不一般的好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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