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一進來就列隊兩旁,後麵大搖大擺出現一個大尾巴狼一樣的人,此人像是一個小頭目,臉胖得把眼睛都擠沒了,蹙著眉看了一下現場,看到城主的屍首,馬上變色,“大膽狂徒,竟敢謀害城主大人,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押入大牢。”
官兵得了命令,上來就要抓人,陽子歸穩絲未動,冷眼看了他一下。
“慢,你叫什麼名字?可是城主手下,城主為何人所殺?”
胖子沒想到被他反問,一下子愣住了,轉而馬上轉變成凶狠神色,“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我是什麼人用不著你管,殺了人還想蒙混過送,押起來。”
那些官兵一看這陽子歸無痕他們一個個身手不凡,一時不敢上去抓人,遲疑著站著沒動。
胖子橫了他們一眼,“都沒聽見嗎?抓人。”
陽子歸伸手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我乃皇上親封的大將軍陽子歸,你們誰敢動?”
他將令牌在胖子麵前晃了一下,那胖子臉色明顯怯了幾分,卻馬上哈哈大笑起來,轉而臉色一黑,“真是笑話,大將軍能隻帶這麼幾小蝦米夜入馬鎮?騙人也不打一下草稿,當爺是騙大的呢,抓起來。”
無痕馬上就氣不過,直接拔出劍來,就要直接動手。
“無痕,住手。”許采兒攔住了他。
以他們這幾個人打倒這些官兵逃出去綽綽有餘,隻是這樣一來,就成了被動,也許這個背後之人就是要坐實這個罪名,到時真成了亡命之徒。
許采兒上前,“這位官差大人,你怎麼就斷定我們是凶手?這城主大人明顯是被毒死的,而且死了有一個時辰了,我們也是剛到,如此明顯的栽髒嫁禍大人看不出嗎?”
胖子聞言有點無言以對,隨即強詞奪理,“爾等胡說八道,爺怎麼做事還用得到你來教,你們都死了嗎?還不抓起來。”
官兵上來抓人,許采兒跟陽子歸遞了眼風,讓他假意被抓。
陽子歸會意,棄了兵器被押走,無痕等人一看也隻得放棄抵抗一起被抓到牢裏。
馬鎮的牢房是在地下,潮濕陰冷,泛著一股黴爛味道,幾人被推推搡搡地押進去之後,官差們便將牢門一鎖,揚長而去。
許采兒一看這情形,心裏有些許的後悔,開始懷疑自己推斷錯誤,如果他們隻是找理由把他們困在這裏,那豈不是正中他們的下懷。
她扒在牢門上向四處看,發現這裏還真的是除了他們幾個沒有其他犯人,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看了一眼陽子歸,他倒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的一副模樣,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其實心裏正琢磨著這整件事情。
“將軍,如果他們從此不再露麵可怎麼辦?”
陽子歸看了一眼許采兒,嘴角抽了一下,戲謔道:“怎麼了娘子,你是怕了嗎?這可都是按照娘子的指示做的啊。”
許采兒真想捶死他,都什麼時侯了還如此玩笑,她橫了他一眼,“我有什麼好怕的,我有的是辦法逃出去。”
陽子歸沒有再接她的話,她向外麵大聲喊著:“來人啊,快來人,我有重要情報要見你們管事的,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