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采兒,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你現在是陽夫人,是我的,是屬於我的,你如此傷害自己,征得我的同意了嗎?”

許采兒呆呆地看著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麼的脾氣,原來婚前婚後的差別就這麼大嗎?

心中無限委屈,雖然知道他是在乎自己為自己好,可是就是止不住地掉眼淚。

陽子歸一時愣住了,許采兒在他麵前掉眼淚的次數屈指可數,他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應付。

伸手想替她擦眼淚,被她躲了過去,“采兒,我是著急,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看著實在是心疼。”

許采兒的眼淚大概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多,隻掉了幾滴就再也沒了,自己也覺得有點以哭撒嬌的嫌疑,這不是自己的風格啊。

“將軍,是我不好,下次我不會了。”

二人回到了將軍府,一家人一聽說許采兒受傷,全都如臨大敵,鋪床的,領路的,還有不知道怎麼幫忙,就在一邊添亂的,前後左右都擠滿了人。

李氏在知道了前因後果之後,就吩咐廚房去燉湯,超鬆和超念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忙碌。

好不容易等安定下來。

李氏在床邊舍不得走,“采兒,要不要讓大夫再看一下,有沒有摔到別處。”

許采兒斜靠在床頭,“娘,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知道自己哪裏受傷哪裏沒受傷,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超鬆和超念終於等到機會湊了上來,“阿姐,是誰這麼欺負你,我去教訓他。”

“阿姐,我倆想去軍營,隻有做了將軍才能更好地保護阿姐還有阿娘。”

許采兒看著這兩個弟弟,不知道什麼時侯都長這麼高了,高出了自己一頭,若是走在街上,也是玉樹臨風一般的公子哥模樣。

她欣慰地笑笑,“好啊,你倆也該到軍營磨煉一下了,回頭就跟將軍到他的營裏也好有個照應,不過軍營裏每日都有很強的訓練,你倆可要做好吃苦的打算。”

倆人同時興奮起來,“阿姐,我倆不怕吃苦受累,那樣的生活才有意義。”

李氏卻隱隱有些擔憂,“采兒,這軍營的事情先不說,不過他倆這年紀也到了說親的時侯,原來是你沒成親,我也不好提,現在你成了親,他倆也該考慮終身大事了。”

還沒等許采兒說話,超鬆和超念就有些害羞,佯裝生氣,“娘,你說什麼呢,我倆還小著呢,不著急。”

許采兒感到老懷欣慰,以過來人身份自居,嗬嗬笑道:“遇到合適的,我會留意,不過這事也急不得,看緣分。”

李氏點頭。

此時陽子歸從外麵進來,臉色非常的不悅,往桌子邊一坐,“許采兒,你這人緣夠好的,剛回家,馬上有人來看你了。”

許采兒有點摸不著頭腦,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將軍,誰來看我了?”

陽子歸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上官雲睿,還會有誰?”

哦,原來是他,怪不得陽子歸生氣,許采兒有點訕訕的,雖然她沒有錯,可總是懷壁其罪。

“要不然拿棍子打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