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薇就非常的不能理解,這許采兒到底是好在哪裏?長相身材,樣樣都不出彩,相貌不過是清秀一點,與傾國傾城相差甚遠,身材更不能看,簡直就是柴禾棒。
可是就是有人瞎了眼,對她神魂顛倒。
“許采兒,打馬球會嗎?不如來賽一場如何?”
杜雨薇連客套話都懶得說,直接就下了戰書。
許采兒心情正好,不想跟她們一般見識,語氣冷淡,“不巧的很,我沒興趣,杜姑娘還是另尋它人吧。”
她言畢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這兩個惹禍精遠一點。
上官雲若哪裏肯罷休,眼眸裏恨不能生出刀子將她千刀萬剮,一邊冷嘲熱諷,“原來許姑娘,哦,現在是郡主,原來如此膽小懦弱,竟然不敢應戰,這打馬球可是人人都會的,該不是這新封的郡主是個鄉下來的,根本不知道馬球長什麼樣子吧。”
上官雲若那血紅一般的嘴唇大笑起來,頗讓人倒胃口。
杜雨薇冷笑,抱著雙臂睥睨四方。
許采兒哪裏受得了這番羞辱,當即站住,回頭冷冷看著她二人,“好,不就是打馬球嗎,我奉陪到底。”
幾人一起到了馬球場,許采兒還真的就隻是看別人打過,自己從來沒有實踐過,接過侍衛遞過來的馬球杆,看著那麼小的杆頭,有點暈。
她的表情被杜雨薇捕捉到,她冷哼一聲,“沒有過世麵的野丫頭。”
她跟侍衛詳細問詢了一些細節問題,在心裏默默記下。
她的原則就是贏不贏無所謂,隻要別出什麼岔子就好。
她們三人還有另外一個姑娘參加湊成兩組,這個姑娘就是先前跟熱情打招呼的侍郎之女,名叫霽月,她生得婉若新月一般,溫柔中透著堅韌。
主動要求跟許采兒一組,許采兒衝她一笑,很感激她的相助。
“陽夫人,看得出來,你不經常玩這個,其實很簡單的,心態要穩,不能慌,看見前麵的球洞了沒有,我們隻要打進那個球洞就贏一分。”
許采兒第一次被人稱為夫人,有點不習慣,“霽月姑娘,謝謝你,我會盡量打好。”
四人一起縱馬進入場中,中間有人將馬球拋向空中,在馬球落地的那一瞬間,四個人都可以去搶,許采兒還沒到近前呢,球已經被杜雨薇截走。
上官雲若一見如此,馬上縱馬到了一個上佳位置,隻等球傳過來她馬上就能擊進對方球洞。
霽月低聲交待許采兒:“你在此別動,等我傳球給你,你就打進球洞就行。”
她話音一落,人已經到了上官雲若麵前,看準球的位置,揮杆一擊,球就向許采兒這邊飛來。
許采兒一時有點頭暈,隻見一個拋物線閃過眼前,在球快要落地時,她急忙揮杆就打,她的運氣好,竟在打到了,那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馬球,在她們四個人驚異的目光中,飛向了球洞。
“許采兒霽月得一分。”
杜雨薇簡直鼻子都要氣歪了,她胸中的怒氣快要到達極限,“賤人,運氣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