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收拾好屋子之後,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侯了,馮府裏對他二人卻不聞不問,看來是等不到晚膳了。
“將軍,看來我們要自力更生了,正好可以逛逛臨城的夜景。”
二他走到大門口,卻遭到了阻攔,陽子歸正想出手教訓他們,被許采兒攔下,“算了,別跟他們計較,我們回去。”
陽子歸被也拉著往回走,“這馮府真夠大的,看來這臨城第一富商的稱號一點也不假,你看這假山還有這花草樹木,每一個都價值不菲。”
“采兒,你是準備看看這景色就不餓了是吧。”
陽子歸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有點措不著頭腦。
“不是,我們可以從這裏出去,你看,這裏有棵樹,直接爬到樹上,就可以跳牆出去了。”
“唉,女人就是麻煩。”
二人出了馮府,直奔臨城酒樓,這臨城酒樓跟他們原來住的客棧相臨,讓夥計找了齊雲修出來。
三人坐定以後,許采兒先問齊雲修有什麼結果。
齊雲修輕輕搖頭,臉色不佳,“我查問了一些有關人員,都沒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你們在馮府怎麼樣?他沒有難為你吧。”
許采兒笑了一下,“為難倒沒有,隻是不怎麼搭理,他兒子剛死,對我們自然是遷怒的,這出門都是爬樹出來的。”
齊雲修握緊了拳頭,“等查明真相,一定將他嚴懲法辦。”
“嗯,看來要從馮府這裏下手,等我倆回去想辦法找馮先生再套出一些話來。”
許采兒將酒杯倒上酒,放到他麵前,“勞累了一天,喝一樣解乏,好好休息。”
齊雲修沒有再說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陽子歸全程都不怎麼說話,隻是默默吃飯,偶爾給許采兒夾菜。
等他們出了酒樓已是月上中天,街上沒有什麼人,河邊有微波蕩漾。
齊雲修懷著一肚子心事回了客棧。
許采兒和陽子歸又回了馮府,“將軍,你怎麼不說話,是有心事嗎?”
陽子歸一笑,“像我這種直腸子的人會有什麼心事,不過是有些事情不想說,一說話又要被某些人誤會。”
許采兒:“哎喲,什麼時侯變得這麼文藝,還欲說還休的,算了,我們還是說正事,等下我們回去馮先生一定會找岔,你可不能再亂發脾氣。”
“你說的好像我經常亂發脾氣一樣,我有那麼沒腦子嘛,我發現你越來越嫌棄我了。”
陽子歸故意走快幾步,許采兒跟上來,“有武功了不起,沒腦子一樣被人耍。”
“……”
等他倆回去,門房倒是沒有攔他倆,一見他倆進門,一群下人在門口對他倆指指點點,“哎,聽說就是這倆個人,害死了少爺,可憐呢。”
“這倆人看起來都挺好看的,怎麼長了一副蛇蠍心腸呢。”
“你輕聲點,聽說那個男子身手了得,說不定一生氣拿你開刀。”
兩人同時禁聲。
陽子歸聽到了一言片語,眼如刀子一般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