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枉,我也是剛看見,對天發誓。”

超鬆超念都瞪著漆黑的眼珠子看著他倆,然後一齊樂不可支。

李氏樂嗬嗬地看著他們,等他們吃的差不多了,她才說道:“將軍,采兒,你倆這事情也不能再拖了,這都住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把婚事辦了,我這也放心了。”

“伯父伯母,是子歸的不是,這婚事早就該辦了,一直有事情耽擱著,拖到現在,子歸也沒有父母操持,你二位就是子歸的長輩,都聽你二位的就成,就最近挑個好日子成親。”

許海軍夫婦正要答應,許采兒又截住了話頭,“爹娘,你二位就放心好了,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等慕香雪這案子結了,就辦婚事。”

李氏有點不悅,“采兒,上次就是因為這東楚國的事情好好的婚事推了,如今還是這東楚國的事情,娘就不明白,管它什麼慕香雪什麼公主,也礙不著咱家辦喜事,你可不能再拖了。”

“好的,娘,這次一定不拖,等超鬆超念金榜題名,然後我們成親,雙喜臨門。”

李氏無奈,這個女兒總是這樣。

晚膳後,陽子歸和許采兒到院子裏散步,將軍府是一座老宅子,裏麵花園假山涼亭一應俱全,還從外麵引入一活水,從西往東穿過將軍府後院,往城外方向去了。

許采兒和陽子歸沿著這小河往前走,有涼風拂過麵頰,感覺挺舒服。

她拉著陽子歸的衣袖,“其實齊雲修對我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我心如磐石,不為所動,你在的時侯,你就是整個世界,你不在的時侯,整個世界都是你,我這心裏早就沒有空餘的地方了。”

陽子歸挽起她的手,“我當然知道,我倆一起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早就成了一家人,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是棒打不散的鴛鴦,不過是跟你鬧著玩呢。”

“那你當時那神情可不像是鬧著玩呢,不過都是我的錯,誰讓我過分美麗呢。”

陽子歸看了她一眼,“許采兒,你臉呢。”

翌日清早,他們二個早早就把超鬆和超念送到了科考地方,科考設在京城國子監院內,他到的時侯,已經有不少人早早等侯在那裏。

還真是冤家路窄,上官雲若也在場,她還是一身花枝招展的衣服,有兩個丫鬟隨身侍侯,他旁邊站著一個瘦弱少年,看起來也不過十幾歲年紀,丞相府上隻有她跟上官雲睿是嫡出兄妹,那她身邊這位少年,定然是庶出的弟弟。

科考還沒有開始,她正百無聊賴地四處打量著,本來送這個弟弟來科考她極不情願,是父親強逼著她過來的,她跟這個弟弟也沒什麼可聊的,發現了許采兒之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看到了獵物一般。

她看見許采兒跟她的兩個弟弟也來參加科考,那神情充滿了不屑,來到許采兒的麵前,“唉喲,這不是許采兒嗎,這兩位是你的弟弟吧,看這模樣也是鄉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