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雲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呢,許采兒竟然主動留下來了,那倒是省了一番波折,聞聽她還會針炙,更是驚喜。

“許姑娘果然不同一般,還會這針灸之術,隻是這針炙對本宮的體弱之症不怎麼對症?姑娘莫非有特別的見解?”

“太子殿下,這針炙之術乃是針對人體的穴道施針,這人體的穴位分別各司其職,主陰主陽主氣主食主火等各有不同,殿下這體弱之症更是與這各穴位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怎麼能不對症呢,你不是有厭食之症,我保證我針灸之後,殿下定能胃口大開。”

莫寒雲被也這一番洗腦般的言論驚到了,“原來如此,那就有勞姑娘了。”

他二人邊走邊談,很快商定好施針時間地點。

賀蘭圖有種自己是多餘的感覺,剛才在宮門口吃他倆的狗糧也就算了,怎麼這倆個也這麼快要撒狗糧了嗎。

他一個人也不便去觀摩施針過程,便坐在湖邊自怨自囈。

許采兒將銀針包打開,取了一枚銀針出來,在莫寒雲眼前晃了一晃,寒光閃閃,“殿下,你以前可有針灸過?”

莫寒雲搖了搖頭,“疼嗎?”

“當然疼了,不過可難忍受。”許采兒找準了穴位,在其手上及後背之上都紮上了針,故意下手重了一點,莫寒雲呲牙裂嘴直喊疼。

“許采兒,你輕點,我可是太子,我要是被紮死了,你可再也回不了家了。”

許采兒撚著銀針,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太子殿下,可成家了?怎的不見太子妃呢?”

莫寒雲輕歎一口氣,“本宮自幼就體弱,有哪個姑娘肯嫁給我這樣半個廢人。”

原來還沒成親,難道是因為他有那方麵的隱疾?

她忽然就止不住地笑起來。

看著他詫異的表情,更是笑的止不住。

“許采兒,你到底在笑什麼,你別亂想,我自然不是那方麵的隱疾。”

“……哈哈,殿下,民女實在是憋不住,你說的話,是個人都會想到那個方麵,要不然以你太子的身份,不知有多少豪門貴女要爭相投懷送抱呢。”

莫寒雲的臉色一陣青紅赤藍紫輪番上陣。

咬牙切齒,可是手上身上都紮著銀針,一時也奈何不了許采兒,隻得橫她一眼,恨恨道:“許采兒,我看你是活膩了。”

“殿下息怒,采兒可是一位醫者,對那方麵的隱疾也是有所研究,若是殿下需要,自當盡力而為,且嚴守秘密,怎麼樣,要不要醫治,免費。”

莫寒雲從來沒見到這麼厚臉皮的女子,他身邊的異性莫不是以柔美嫻淑為標準,哪裏敢提起關於他的隱疾半個字。

不過他雖然是有點生氣,卻還覺得她挺有趣的,被她逗得哭笑不得。

此時賀蘭圖從外麵進來,看著他二人有說有笑,氣氛還挺融洽,心裏又泛上醋意,陰陽怪氣,“看來這紮針一點也不疼,殿下還笑容滿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