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采兒心裏就“格登”一聲,感覺不妙,這可是她的心頭寶,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情了。

她馬上趕到私塾去,進屋一看,兩腿就有點發軟,隻見教書先生倒在因泊中,身上插著一把劍,已然氣絕身亡。

她平靜了一下心情,馬上命人四處查看,尋找兩個弟弟,可是到處查看了一下,哪有蹤跡。

她的心“突突”直跳,兩個弟弟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呢,這跟教書先生會不會有關,她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屍體,竟然還有體溫,應該剛死不久,他馬上吩付人報官,同時讓人騎快馬去支會陽子歸。

如果說跟這個教書先生有關的話,凶手定然還沒有跑遠,抓到了凶手,也能問出兩個弟弟的下落。

她不由自主地往壞的方向想,心裏緊張,過了一會兒,有官府來人,將屍體抬走。

陽子歸一聽聞這個消息就快馬趕來,一下馬就抱住了許采兒,“別著急,我馬上派人四處搜捕,你把超鬆超念的畫像多找幾幅過來,我讓上官武也幫忙尋找。”

許采兒本來心亂如麻,各種猜測紛至踏來,她不忘叮囑家仆,“都小心一點,暫時不要讓爹娘知道,怕他們跟著擔心。”

一看見陽子歸,心裏安穩了很多。

她慌亂中找了兩個弟弟最的的畫像,交給他們。

看著他們還著親兵消失在街頭巷尾,她的心如火燒了一般。

回府之後,坐臥不安,在院子裏來回走,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斷地到府門口打探消息,可是一直沒有消息傳來,日頭從東邊漸漸移到了西邊,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了這些時間,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太陽落到了樹梢,還是沒找到,李氏夫婦覺察到不對,一路找到前院來。

“采兒,怎麼不見超鬆超念他們兩個吃午飯,照顧先生也不能飯也不吃啊,這馬上就到晚膳時間,我去私塾看看去,到底怎麼回事?”

李氏也要跟著去。

許采兒沒辦法,“阿爹阿娘,都是女兒的錯,超鬆和超念他們兩個不見了。”

李氏聞言一個晴天霹靂,馬上上前抓住許采兒的胳膊,“你說什麼,什麼不見了,什麼意思?”

許采兒慌忙把李氏扶到椅子上坐下來,“娘,你別急,將軍和上官武他們都已經去找了,想信很快就找到的。”

李氏沒聽到後半句,她隻明白了,她的兩個小兒子丟了,現在還沒有蹤跡,她一口氣沒上來,向後一仰,竟在昏了過去。

許采兒大驚失色,“娘,娘,你別嚇我。”

丫鬟們一通忙亂,又是掐人中,又是拿涼水拍臉,終於李氏醒了過來。

許海軍在一旁長籲短歎,沒好意思上來添亂,可心裏也著急啊。

“娘,別著急,他們一定沒事,或許是跟著同伴上哪玩去了,沒來得及回家說一聲。”

李氏知道是安慰她的話,一時間也不忍心責怪女兒,也不是女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