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母親當下醒了過來,周圍人很震驚,開始議論:“剛才我聽這個男子的母親喝了鶴頂紅,鶴頂紅什麼時候這麼好治療了。”

“這裏最厲害的醫館,也治不了喝了鶴頂紅的人,這個女子真是太厲害了。”

“真是神醫,真是大神醫,看來我這疼了幾年的老寒腿,可以被治好了,以後就不用疼了。”

“……”

這些人說的話,許采兒不知道,隻是專心的照顧男子的母親,直到她脫離危險期,太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好了,你的母親沒事了,我剛才給他把了一下脈,他的病並不是那麼難治療,隻是兩個病,有些衝突,待你母親身體好一點,過來找我,我替她治好。”

男子很是震驚,許采兒真是太厲害了,將母親從閻王殿拉回來,還說可以治療他幾十年來的病。若許采兒說的是真的,那她就是他們一家的恩人。

男子當下跪在地上,給許采兒一連磕了幾個頭,嘴裏一直說著話:“多謝神醫,多謝神醫,多謝神醫的救命之恩,我們全家人都會記得你的恩情。”

許采兒雙手將男子扶起來,示意他不需要在意,送這個男子離開,許采兒重新回到診台上,繼續給病人把脈,病人們都很相信他。

幾天下來,許采兒治好了很多人很長時間的病,受到大家誇讚,被人傳頌成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是天生的神醫。

李海棠帶著丫鬟上街,聽到這些傳聞,心裏很是嫉妒,許采兒憑什麼在他人麵前留下好名聲,自己都沒留下,她憑什麼。

李海棠想著,氣呼呼回家,找了幾個剛進府的家丁,把他們叫到身前,打量許久,完完全全就是沒有見識到土包子。

這樣的人最合適去鬧事,李海棠拿出一袋銀子,分到這些人手裏:“我要你們去醫館鬧事,這是先給你們的報酬,成功了還有重賞,一定要好好辦。”

家丁看著手裏銀子,齊齊點頭,答應,回家,換上破爛衣服,組對來到許采兒的醫館。

幾天下來,許采兒這裏輕鬆很多,幾人來時,沒有人在前麵,互相看看,一個人上前,坐在許采兒麵前。

“神醫,我這幾天不知道是咋了,身體特別不舒服,總是難受的不行,神醫,一定要救救我。”

許采兒觀察來人臉色,不像生病樣子,疑惑的把了把脈,確定了心中猜想,冰冷眼神掃過,直接開口:“沒病別過來拿我尋開心,我,你惹不起。”

家丁身子抖了抖,下意識向後退,想到自己懷裏的銀子,鼓起勇氣,汙言垢語脫口而出:“你這個庸醫,我這麼難受,怎麼可能沒有事?你就是一個騙子,惡心鬼,還神醫,神醫的名聲都被你侮辱了。”

家丁們一起過來的,這個家丁一開口,其他人立馬幫腔:“就是,庸醫,別人都難受成那個樣子了,還沒事,真是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