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最了解自己女兒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宋喬什麼樣子?宋夫人的心裏有個數兒,她從小刁鑽潑辣,怎麼可能會白白的受欺負?這其中宋喬肯定隱藏了什麼事情。
但就算是再有什麼事情,自己的女兒畢竟是大家閨秀,當著眾人的麵兒這麼跟她的女兒說話,未免也太過分了。
果然,小城的人就是缺少家教!
宋喬冷哼,說:“不止如此,她還和那個縣令的兒子串通一氣,一起欺負我!這個許采兒,不僅勾搭我哥,還勾搭他們同城的好多人!三心二意、不三不四。現在好,被我們發現了,反而以退為進,反而把我哥的心抓得更牢了!真是一個城府深沉的狐狸精!”
她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這個賤人!玉臂千人枕的爛人!”宋夫人被徹底惹怒了,罵出了她這輩子能說出來的最惡毒的話,“我今天必須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能把我兒子耍的團團轉!”
她沒等次日,當天就帶了園丁怒氣衝衝的“殺”上悅君樓,怒道:“叫許采兒出來!”
正巧這日許采兒正在大廳和客人聊天,聽見有人怒氣衝衝的喊自己的名字,便往宋夫人這邊看了眼,見她雍容華貴,哪怕是生著氣也難擋她身上規規矩矩的氣質,瞧著就像是從小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就算是現在嫁人,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對自己不滿到可以不顧形象的衝到酒樓找自己,要麼是和李海棠有關係,要麼是和宋喬有關係。
許采兒走過去阻止夥計正在說自己不在的謊話,大大方方的承認:“我就是許采兒,請問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你就是那個狐狸精?”宋夫人滿臉鄙夷的打量許采兒,從鼻孔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小聲說,“我還以為是多麼的國色天香,沒想到就是這麼個樣子。”
她翻了個白眼,直入主題說:“許采兒,你給我聽著,我宋家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戶,別以為你開了悅君樓做出了點成就就以為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可以怎麼樣怎麼樣。我告訴你,就算你的悅君樓再開上三家分店,你在我們宋家的眼裏也不過是個鄉下出來的娃娃,什麼也不是。就你還想要攀上我們宋家,再修煉個幾年吧!”
許采兒被她的話給逗樂了,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捧腹大笑。
宋夫人說完這些話就準備走,又因為許采兒的笑聲停下了腳步,氣惱的問:“許采兒,你這個賤婢,笑什麼!”
“誒,糾正一下,我可沒有賣身契,不是誰的奴婢。”許采兒終於停止了自己的捧腹大笑,笑著看她,隻不過,那笑容下麵卻是一片冰冷,“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勾.引你的兒子,可目前為止你沒有拿出任何的證據。反而是我,與宋家解約,獨自抗下了解約的困難,並不是因為合作的不愉快,而是因為流言;不止如此,我為了製止流言,從此不再與你兒子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