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隻要宋烏還在一天,他們兩個的流言蜚語就不會斷。

如若京城宋家並不以為然倒是沒什麼,這三番兩次的帶人砸店,論誰受得了。

雖說流言止於智者,她不予理會,或許這些人鬧著鬧著也就消停了。

可是宋喬三番兩次的行為,就像是在印證流言。許采兒也怕,她不怕流言,她怕陽子歸會誤會,怕他會傷心。

許采兒從京城回來,許秀秀鄙夷的翻了個白眼,一邊擦桌子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這有的人啊,怎麼就是不明白貪多嚼不下的道理?一邊想要陽大哥的愛,一邊還放不下宋大哥的關心與照顧。嗬嗬,要來要去不還是什麼都沒有要到?像個猴子似的灰溜溜的回來了,真是有意思。”

許采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反駁,抬了抬下巴,新升的管事立刻迎上來,露出一副笑臉問她:“老板,有什麼事嗎?”

許采兒朝著許秀秀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那個人怎麼回事?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不見她做過事?”

管事看了眼正在擦桌子的許秀秀,低眸說:“是我疏忽了,老板放心,我這就安排她去工作。”

說完,便冷著臉走到許秀秀的麵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冷聲說:“你沒看見這地麵上這麼髒嗎?還不趕緊收拾收拾!一天天的在這裏混日子是嗎?這麼多活兒看不見是嗎?從今天開始,酒樓的衛生由你全權負責,我看你還偷不偷懶!”

“什麼?!你是瘋了嗎?酒樓有多大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我擦桌子已經累死累活了,你還讓我負責整個酒樓的衛生?!”許秀秀難以置信的喊了出來。

管事根本不理她,冷哼一聲離開。

“神經病,又是許采兒這個臭婊.子!”許秀秀怒罵,“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認錯!”

看來,必須盡快抓住宋烏的心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得意!

許秀秀氣惱的將抹布丟在桌子上,轉身去拿了掃帚簸箕開始掃地。

這一天下來,幫她的人一個也沒有,累的站都站不起來了,還因為沒有打掃完衛生被狠狠的罵了一頓。

許采兒認為這是她活該,沒有同情也沒有解氣,在酒樓沒有非常忙的時候出門去了沈大人家。自從上次宋喬砸酒樓的事情之後,她就在忙各種事情,沒有怎麼去沈大人家。

隻有在該換藥的時候才會過去幫著沈清換藥重新處理傷口。算算時間,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次應該算是最後一次上藥了。

許采兒來到沈大人家的時候,沈夫人親自過來招待,笑語盈盈的和她打招呼。

甚至是沈大人也親自過來和她聊了幾句,等到她進到沈清的房間裏開始幫他換藥的時候才離開。

盡管沈清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許采兒的換藥的時候依舊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是生怕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