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人直接和宋烏談起了生意。
宋烏有時候覺得這人真的不錯了,也會和他多說上兩句,還會單獨約出來見麵。
這一下,在小城裏如同爆炸般,流言再次飛上了天。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充滿希望的……
也是因為宋烏的關係,許采兒的家門這幾天都差點被人踩爆了,僅僅是送的禮就快把她家給填滿了,嚇得陽子歸的叔叔還有許海軍、李氏圍在一起商量對策,猜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要直接問許采兒,可是她最近看起來實在是太累了,又沒有辦法問。
許秀秀這幾天都快忙吐了,日日咒罵許采兒,盼著她什麼時候才能死,最好一家一起死。連著過了四五日,悅君樓終於消停了點,許秀秀癱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許采兒這個臭婊.子,簡直是累死我了!媽的,該死的許采兒怎麼還沒被砍死。不行,不能讓她過的這麼順風順水。”許秀秀強撐著從地上坐起來,趁著休息的時間偷偷的去找了李海棠。
李海棠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她看起來憔悴了不少,臉上的尖銳越發的明顯,身上的戾氣也是越來越濃重。
許秀秀在見到她的時候嚇了一跳,這和她先前見到的刁鑽任性的富家大小姐完全不同了。
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憋著殺意的土匪。
“你來幹什麼?”李海棠沒好氣的問,“養條狗都還有點用,養你連條狗都不如。以後沒有事不要來,以免髒了我家的門。”
許秀秀氣的臉色都變了,但是這段時間她早就被李海棠的話罵成習慣了,學會了隱忍。她的最終目的是許采兒,沒必要因為幾句話的事情就錯失了李海棠這麼好用的刀。
雖然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成功過。
許秀秀問:“你難道沒有發現,悅君樓最近非常的熱鬧嗎?”
李海棠懶洋洋的問:“你想說什麼?”
刺殺的那件事情沒有成功,讓她心裏的怨氣越來越大,甚至還買了很多詛咒娃娃瘋狂的紮針,就想要讓許采兒早點死。
許秀秀看她現在這副樣子,和她繞彎子說話估計她也聽不進去,還會給自己引來不小的麻煩,索性幹脆直接的說:“許采兒視財如命,能讓她在乎的事情很少,就算是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估計也會懶洋洋的盤算著今天的利潤多少。”
“所以呢?”李海棠不耐煩的問。
許秀秀壓住自己險些爆發的怒氣,說:“與其找那麼多的麻煩給她,不如直接破壞了她酒樓的生意。她最近不是在忙活著找合作夥伴的事情嗎?我們不如從這個方麵入手。”
許秀秀的聲音帶著魅惑的力量,眼睛盯著李海棠,沉聲說:“你說,如果許采兒親眼看著自己最在乎的酒樓被所有人針對導致破產卻又無可奈何,會是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