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許秀秀忙和張氏交代了兩句,拉著她跑出去找衙役過來,打算趕在周氏醒過來之前來到這裏,再給許采兒安排一個謀殺親嬸子的罪名。
而此時的許采兒滿心思都在周氏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發現這邊少了兩個人。又是施針又是喂藥,好不容易做完這些事情,等她站起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天旋地轉,身子軟趴趴的,已經沒有力氣支撐她的身體了。
“不行,不能在這裏倒下!”許采兒咬緊了牙,努力的往前邁步,可剛邁出一步,身體便重重的跌到在地上,汗珠布滿了額頭,臉色十分的蒼白。
“算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就先休息會兒吧。”
偏偏不如她願,還沒休息多長時間,房間的門便被粗魯的推開了,許秀秀和張氏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就是她!殘害自己的親嬸子!”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整張臉都皺成了包子,問:“捕頭大人,你們聞見了嗎?這空氣裏全都是血腥味兒,這都是她殘害我三嬸子的證據!”
她看了眼床上,發現周氏依舊處在昏迷的狀態,還沒有清醒,頓時鬆了口氣,更加有底氣的說:“床上躺著的那位就是被她殘害的三嬸兒!”
跟著來的捕頭探頭朝著周氏的地方看了眼,竟意外發現越是靠近周氏的地方,血腥味兒便越是濃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冷聲說:“沒想到你小小的姑娘家,竟然是這麼的心狠手辣!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許采兒張了張嘴吧,喉嚨頓時疼的難以忍受,隻好沉默不語。捕頭們看見,也隻當做是她認罪伏法,無話可說,便把她拉起來,說:“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不去!”許采兒試圖掙紮,但是她的腦袋實在是昏的難受,沒兩下便體力不支,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大喊:“等下!”
捕頭們轉頭看過去,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仔細一想,忽然想起來,這人好像是中了秀才,是個讀書人。
百無一用是書生,捕頭撇撇嘴,心裏頭不屑,但是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忙熱情的和他打招呼:“這不是田秀才嗎?這麼著急忙慌的是有什麼事情嗎?”
田秀緩了口氣,說:“兩位大哥,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和這名姑娘也算是認識,最是溫柔善良,你們為什麼要逮捕她?”
“最是溫柔善良?”捕頭們嗤笑,雖然已經極力控製了,但還是忍不住像是看傻瓜一樣看他,“這女人害死了自己的親嬸子,你究竟從哪裏看出來她溫柔善良的?”
“不可能!”田秀堅定的說,“我敢拿我的名字去擔保,這個姑娘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想來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兩位大人,還請你們給我點時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差的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