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為什麼呢?許采兒實在是想不明白,畢竟她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位小姐,並且與她可以說是毫無任何交集。
“采兒姐,他既然都招供了,要不就報官讓官府去抓那個什麼李小姐的不就行了,讓那個李小姐給咱們賠償!”酒樓員工另一位跑堂的小丫頭義憤填膺道。
之前大家都以為是意外,酒樓被燒毀了,采兒姐還花了許多錢才將酒樓重建起來。
現在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搗鬼,自然不能輕易就放過那個背後搗鬼的人了,一定要討回公道才行。
“暫時還不能報官,手裏的證據還缺少實證。”許采兒對著壓製著跑堂小子的廚子師傅道:“先把他關到後院那個雜物房裏去,等我搜集了證據我再處理這件事。”
廚子師傅點了點頭就將掙紮個不停的跑堂小子關進了雜物房,而許采兒對著酒樓的員工囑咐了幾句明日照常開工,不要讓外人察覺到什麼不對勁,打草驚蛇了就不好了。
“知道了!我們一定不會拖采兒姐後退的!”因為平日裏許采兒對帶員工不錯,而且為人還特別和善親人,在員工福利上麵從未有過任何苛刻,所以酒樓員工幾乎都是站在許采兒這一邊的。
眼瞅著天色越黑了,許采兒也遣散了眾人回家,自己也準備要趁著夜色回家。
因為開酒樓的緣故,許采兒回家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夜黑了的時候,許海軍蹭擔心的說過要每天接許采兒回家,可是被許采兒言辭強硬的給拒絕了。
因為從鎮子回家的這條路自己走了上百回了,路上除了白日裏上鎮子或者傍晚晚飯前趕著回家的人外根本不會有其他人。
所以許采兒便自認為是安全的了,可是今日她跟往常一樣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時候,因著夜晚風大吹著周圍植物沙沙作響,許采兒硬是走了許久才發現自己被人跟了。
許采兒不動聲色的繼續前進,可是手卻不經意的從腰夾的位置取出了一個小瓷瓶,乘著夜色將小瓷瓶裏的藥粉倒在了手裏握著。
她不能確定身後跟著她的人的目地是什麼,隻能自己提高警惕,在身後的人對她有所行動的時候她好反擊。
眼瞅著許采兒已經走了過半的路程,而身後的小混混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三人猛的就衝出了人高的草叢,三人猖狂的在許采兒身上來回遊走。
“你們想幹什麼?”許采兒身上的功夫不說多厲害,可是靈敏還說的上是一等一的。
要是待會這三人有什麼動作,她倒得要盡快解決了才是。
三個混混嬉皮笑臉的,借著月光許采兒看三人眉粗眼小的,一看就覺得猥瑣得很。
“這麼晚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三人發出yin笑,嘻嘻哈哈的就陷入自己的意yin中了。
許采兒直覺得反胃,“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否則後果自負。”
許采兒的警告在那三人的耳中倒不似警告,反而像是許采兒無助最後的掙紮,而這個時候許采兒越是掙紮他們便也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