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幾個月的店,許采兒也不是說沒碰到過不達標的業績,所以每次不達標,拋去客流量的問題,許采兒都愛自個兒琢磨精了一些事情再來自己做改善。
陽子歸倒是覺得像許采兒這樣的老板,生意想不好都難。
活動直到第三日,許采兒當日並未早到,而有人卻先她一步,“給我砸,砸壞了有本小姐全權負責。”
一衣著華貴的女子帶著幾名家仆裝扮的小廝闖進悅君樓,二話沒說一張口就是讓人砸店。
還在用餐的客人頓時嚇的不敢逗留,起身就往外跑。
許海民眼瞅著客人一個個都被嚇跑,且全都為來得及付賬,許海民生氣的拉住一名手舉棍棒就要往桌椅板凳砸去的小廝怒吼到:“都給我助手!”
可是其餘人哪裏會聽他的指揮,他們的主子是那名衣著華貴的女子。
而就在許海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名小廝竟然是舉著木棍直直的就朝著他的後背打去,硬是讓許海民一個沒有承受住就趴到在地。
見許海民齜牙咧嘴、眉頭高蹙,就可以看出剛剛那名小廝是下了狠手的。
眼瞅著酒樓已經被砸了一大半,才剛下牛車的許采兒和陽子歸就聽見過往的路人說悅君酒樓被人砸了。
“你去衙門一趟,我先回酒樓。”陽子歸剛一說完人就先走了,許采兒隻能按照陽子歸所說的去衙門報官。
許采兒將衙衛帶來,一進酒樓就看見了整個酒樓已經這個破那個破了的,“怎麼樣?都沒有受傷吧?”
陽子歸搖了搖頭,說道:“都沒什麼事,隻是四叔後背傷到了,已經讓小李送到醫館去了。”
許采兒一聽有人受傷,頓時就火氣更甚,一眼就瞧見一個個手裏拿著長棍的小廝們都統一站在一個女子身後。
那個女子看著就囂張的很,根本沒被許采兒所帶來的衙衛給嚇唬到,而是一副挑釁的看著許采兒。
“大人們,她們砸了我的店,是不是應當抓起來啊?”許采兒看著一動不動的衙衛,都有些不明所以。
衙衛頭頭上前對著許采兒說道:“有人上門砸店,那肯定是你們有什麼做錯了的地方。”而後卻又換了個恭敬的態度對著那名女子道:“肯定是這家酒樓有錯在先。”
“哼!她家的東西不幹淨,要是吃死人了可就不得了了。”那名女子話一下,許采兒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個衙衛竟然直接就封了酒樓。
一大夥人就站在酒樓外看著衙衛下封條,而那個女子竟是十分得意得帶著人走了。
“這衙衛連問都沒問,審也沒審,分明就是包庇那個女人!”年紀小的員工丫頭憤憤不平的道。
許采兒沒說話,隻是一直回想著自己是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女的,可是怎麼著都沒有映象。
“酒樓暫時被封,我會想辦法的,大家也先各回各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