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願意與各位一塊兒賺錢,幾位隻要願意與我合作,無論怎樣幾位都是坐享漁翁之利,這樣不是兩全其美的嗎?”
在坐的各位誰都聽出了許采兒話裏的意思,如果許采兒當真一個小丫頭片子騎到了他們頭上來,還真保不住他們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聯合做出些什麼事來。
可是幸好這個丫頭不驕傲自大,目中無人,懂得思考利弊。
幾位掌櫃思考片刻皆同意了與許采兒合作。
而後有一位掌櫃說自己有一塊不錯的舊酒樓半死不活的開著,既然想要做第一樓,他提議拆掉自己的舊酒樓重建。
許采兒正在發愁找地址這件事情,沒想到就這麼湊巧自己出來了,許采兒當場就買下了這塊地準備重建。
幾位掌櫃也是十分欣賞許采兒的爽快不拖遝。
因著酒樓暫時沒什麼大事,陽子歸便又重新照顧起了藥田,這幾塊藥田是他和許采兒辛苦研究了許久才得出來的,可不能就這樣放置不管。
另一邊的老許家,許老頭和趙氏兩人坐在正廳發呆,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老許頭咳咳嗽嗽的聲音打破了沉靜,“二房的丫頭最近過的紅火,聽村裏的幾個小子說賺錢的很呢!”
趙氏想起自己碰的壁,不屑的道:“是賺錢,可是賺的錢也不到咱們得口袋來呀!”
老許頭沉默半響,“海盛現在整天遊手好閑的,三房一大家子都在吃著家用。”
“海盛自己不做打算,咱們兩個是不是也應該給海盛想想出路啊?”
趙氏覺得老許頭說的是那麼個理,隨即點了點頭,老許頭看到後繼續道:“二房雖然分了出去,可怎麼著也是一家人,讓海盛去幫幫二房丫頭,想二房應該也不會拒絕。”
趙氏一聽就炸火,“怎麼不會拒絕,你不知道,許采兒那個死丫頭現在不得了了,可狂了。”
“咱們這些窮親戚她可不屑的很呢!”趙氏話語針對許采兒,老許頭聽後麵色難看,用力在桌上敲了敲煙杆子,厲聲道:“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再狂還能狂上天不成,海盛是她叔,就算她和海盛不對付,咱也是她爺奶,咱讓海盛進酒樓幫忙她還敢說什麼不成?”
老許頭自認為自己厲害的很,全家上下都必須得要怕著他,“再說,海盛去酒樓,你以為就隻是讓他去幹活去的了?”
老許頭放小聲音,對著趙氏說道:“酒樓賺錢,那到時候海盛從裏頭每日就算抽著一點兒也肯定不會有什麼大事,要知道鎮上的人肯花錢,海盛隨便一抽都說不定頂咱全家一個半月的夥食錢呢!”
老許頭的說法讓趙氏心動,“可那個丫頭死心眼,怕是不好說。”
老許頭嗤鼻一哼,“我是她爺爺,她難不成還敢當著我的麵造反不成。”
老許頭信心滿滿的打定了要許海盛進入酒樓幹活的心思,於是下午就來到了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