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采兒抱著被裹好的孩子,將孩子放置在周氏身旁,周氏已經沒力氣了,可是還不忘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許采兒看著孩子,想來是周氏這幾個月吃喝的不錯,老許家也照顧的很好,一個小女娃胖乎乎的,“女娃,很健康的。”
周氏頓時沒了聲響,許采兒看去,周氏竟然哭了。
許采兒想起李氏與她說過,周氏是因為肚子裏的男娃才被老許家給慣著的,現如今是個女娃。
周氏想必也要不好過了。
許采兒陪著周氏在醫館休息了幾個時辰後,許采兒便將周氏和孩子送回了老許家。
趙氏看到許采兒抱著虛弱的周氏時連忙上前詢問這是怎麼了。
許采兒頭也沒抬將周氏送回了三房後就說,“孩子生了,在車裏。”
趙氏一聽,頓時滿心歡喜,緊趕著小步就先許采兒一步探進了牛車將牛車裏的小娃娃抱了出來。
趙氏抱住了小娃娃,第一步就是解開小娃娃的裹布,看看是男娃還是女娃。
果不其然,趙氏原本笑成笑眯眯的臉頓時黑了下去,抱著娃娃的親昵頓時沒了,最後也不管許采兒,直接單手抱著娃娃就進了老許家。
後麵的事許采兒也不打算管,給了牛車大叔銀錢後就單獨回了家。
趙氏麵色黑沉,進了三房裏屋將孩子好不憐惜的就往周氏身邊一放,質問道:“我的乖孫子呢!乖孫子!”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是個男娃娃的嗎?我的男娃娃呢!”
趙氏的大聲斥責讓周氏不敢言語,老許家其他人聽見趙氏生氣也都不敢做聲,就都在門外聽著。
門口張氏一聽周氏生下的又是個女娃,頓時心裏跟開了花似的。
周氏懷孕的時候就隻知道嘚瑟,這下可好了,又是個女娃,以後有她受得了。
周氏因為生的是個女娃娃,在老許家的地位頓時一落千丈,全家的家務事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月子還沒坐滿,趙氏就硬拽著她起來燒火做飯洗衣服,許海盛根本就對她不管不問的,周氏的心也是拔涼拔涼的。
一天旁晚,許采兒提早了一個時辰回到家,家裏人還沒睡,許超念和許超鬆兩兄弟正在讀誦詩詞,可是怎麼聽都感覺不對勁。
“你們怎麼一個勁的在背詩詞啊?”許采兒洗完澡回來還看見兩兄弟在抱著書本啃,上前詢問道。
許超念麵露尷尬,“周試成績不理想,先生說我詩詞部分不夠理想,讓我多讀多背頌幾首補充補充知識。”
許超念的詩詞差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了,可是每次周試先生總是出一兩道有關詩詞的問題,所以每次許超念的成績都不夠理想。
許采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想了想許采兒覺得許超念這種死記硬背的不太適合記詩詞。
許采兒拿過許超念所背誦的詩詞不問你看了看道,“詩詞都是拽文化的文言文,比咱們說的白話要難得多,你這樣死記硬背反倒而還不好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