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歸更是如此,“你到底還想做什麼?采兒已經是我未婚妻了!”
對於宋清的堅持不懈,陽子歸也是覺得頭疼!
宋清並不做答,隻是笑笑不說話,陽子歸硬是拿宋清沒辦法,於是隻要宋清來一次,他就跟著許采兒一塊兒陪著一起用餐一次。
既然杜絕不了宋清的花花腸子,那就預防著宋清翹他牆角。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酒樓的生意也一天天好的不得了,可以說是日收入不出一年就可以回本的同時再賺個雙倍了。
許秀秀時不時就在酒樓的不遠處打量著許采兒悅君樓的生意,眼瞧著客人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不用想也知道許采兒賺的特別多。
許秀秀一頓酸,想著許采兒憑什麼能有生意這麼好的酒樓。
許秀秀就是看不過去,於是私下準備了一些瀉藥。
第二日乘著中午最是客滿的時候,許秀秀在酒樓的門口盯著許采兒和陽子歸。
因為中午客人實在太多,許采兒和陽子歸這兩個老板也實在是沒辦法的需要下跑堂的來幫幫忙。
剛給另一桌點完菜,隔壁一桌的就需要買單了,點完單另一桌就嚷著要上茶了,忙的可以說是不可開交。
許秀秀於是便乘著沒人的注意就溜進人多的悅君樓。
因為有龐大的人流給自己打著馬虎,許秀秀和陽子歸硬是沒有發現許秀秀進來了。
許秀秀離開了熱鬧的大堂來到拐角處,眼瞅著沒什麼人了,許秀秀怕被酒樓的活計瞧見,腳底加速貓著腰就蹦著後廚去。
後廚有人,可是都忙的沒功夫管別的,有眼尖的瞧見了一個姑娘家的到了後廚也就沒在意。
許秀秀乘著有成品放置在台上等著跑堂的來上菜的時候,許秀秀便快速的把油紙包著的藥粉撒進了菜裏。
“我倒要看看,菜不幹淨吃壞客人,你這個酒樓還能開個多久!”許秀秀將倒完了粉末的油紙放進袖口裏,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就再次乘著沒人注意就溜出了酒樓。
許秀秀溜出去後沒有急著走,而是就守在酒樓門口等著裏麵的客人鬧起來。
果然有一桌的客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就開始一起拉肚子,來來回回一兩次後就發覺了是菜的問題。
“這菜吃了怎麼還竄稀!是不是菜不幹淨啊!”中招了的客人捂著肚子質問許采兒。
許采兒上前查看了桌子上的菜,的確在一道菜裏看出了被人下了藥。
“這事你們可得要負責,我們要是有個什麼好歹,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拉你們去報官!”客人因為情緒激動,然後看著小孩也已經拉的有精無力,頓時就著急了。
陽子歸上前擋在了許采兒麵前,怕客人會動粗,許采兒倒是不擔心而是拍了拍陽子歸讓他讓開。
“菜裏我看了的確是有問題,可是絕對不會是我們店裏的人出了問題。”
“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我讓人去請大夫來了,讓大夫給您和您的家人瞧瞧,你看這樣可以嗎?”許采兒知道做服務行業的必須要萬事以客人為主,畢竟顧客就是上帝,而且這個客人總不可能帶著孩子來敲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