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趙氏早早的就來到二房,將自己的來意說明後,不等再多說,許采兒氣憤的聲音就從裏屋傳來,“還要不要您那張老臉了?要我們出錢給你們修房子?想得真美。”
“沒門!”直令令的拒絕算是給了趙氏一個巴掌。
跟隨而來的周氏瞧著趙氏麵色不虞,於是見縫插針的來了一句,“爹娘養育二哥你們兄弟幾個不容易,現在二哥一家富裕了,給爹娘一個好的養老環境不也是應該的嘛。”
許海軍和李氏兩人低頭不接話,從趙氏表明來意時就一直這樣。
“三嬸說這話時,是不是忘了件最重要的事啊!”許采兒從裏屋走出來,“我記得我們不是從老屋分家了嗎?”
“既然這樣,我們除了每個月的孝銀,並沒有其他需要給你們老屋的。”
許采兒對趙氏等人一向犀利,還不等趙氏和周氏反駁她,她就直接指著院門強勢得獎趙氏和周氏關在了門外。
趙氏和周氏沒法,隻能對院門啐了口唾沫後罵罵咧咧的回到老屋和其他人商量對策。
許采兒寬慰了下許海軍和李氏後,就進屋拿起五百兩,找到了陽子歸。
許采兒準備上鎮子上把銀兩找個錢莊給存起來。
陽子歸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陪著許采兒就去了趟鎮上將五百兩找了個靠譜的錢莊存了起來。
傍晚,許海盛不知道聽了誰說許采兒和陽子歸進出了錢莊的消息,猜測出許采兒將銀兩存進了錢莊,為的就是不讓他們拿到。
許海盛回家告訴了趙氏,趙氏氣的一口氣上不來,往後一倒就昏迷了一陣。
醒來後找大夫看過,說是氣急攻心,加上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囑托了趙氏近日不要輕易動怒,好好修養。
趙氏聽了大夫的話,當真的就躺在床上修養了兩日。
老屋的人也怕趙氏會有個什麼好歹,皆暫時先放下了打那五百兩的主意。
“娘,我去鎮上拜訪下邱先生。”邱先生是田秀之前讀書的先生,近日聽聞學院放假,想必邱先生也有空了,田秀便想相門拜見。
田秀才剛走至離家不到百米距離的拐彎處時,許秀秀就突然一下的出現,嚇了田秀一驚。
田秀原本溫和的臉色頓時陰沉,許秀秀見此時不利自己,頓時就想著與田秀套近乎,用田秀愛慕許采兒來說最合適不過。
“你知道許采兒和陽子歸定親了事嗎?”許秀秀回想起當時田秀正好是在科考,回來的時候村裏也沒人在討論這件事了,所以她認定了田秀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真的假的?”田秀還真的是不知道這件事。
田秀想知道有關和許采兒的事,不管真假,隻要知道就好。
“當然是真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了。”許秀秀眼瞧著田秀願意跟自己說話了,她就想要在田秀麵前說盡許采兒的壞話。
可是她不敢太過明顯,怕田秀有所察覺,“聽說許采兒就是因為留宿在陽子歸家,後被我二嬸發現才訂婚的呢!”
“這些也都是我聽那些親眼見到的人說的啦!”許秀秀善於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說話也將自己放在第三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