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秀每次都是同樣的借口,還不嫌假的慌。
許采兒知道許秀秀嘴硬且一嘴的鬼話,她轉向裏頭腦子最簡單的許豔芳,用眼神威脅壓迫的方式給許豔芳壓力。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功夫,許豔芳就對許秀秀的計劃供認不諱的托盤而出。
許秀秀知道徹底敗露了,唯獨最悔恨的就是找了許豔芳這麼個沒腦的人來跟自己合作。
許采兒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抬頭,笑的陰險,“我請您帶的那個家法。”
“您可帶來了?”許采兒瞧來人皆是兩手空空,必定是沒帶。
她不等周氏回答,就自從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一卷細小的鞭子下來。
鞭子瞧著就緊實,這要是落在皮肉上,那肯定是會皮開肉綻的!
許秀秀和許豔芳這一瞧哪裏能受得了,這鞭子還沒張扯開呢。
兩人就已經嚇得嚎啕大哭了起來,哀嚎聲十分響亮,就好像許采兒這鞭子就落在了她們身上一樣。
趙氏眼見著情況不妙,連忙上前擠著滿臉皺起來的黃黑皮笑嗬嗬的要按住許采兒的手,被許采兒給躲了過去。
趙氏想惱的情緒因為許豔芳兩人也是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還不簡單,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趙氏舔著一張臉要跟許采兒示好。
“說的也是,畢竟是一家人嘛!”許采兒話鋒一轉,“那我就應該下手更重一點才是,省得以後她們還有膽子做這些偷雞摸狗事,有損我許家的顏麵。”
許采兒愣是不顧周氏的阻攔,高舉起鞭子就要落下,周氏此時倒是迅速。
淨直衝進許海軍的裏屋,對著裏屋就是好一頓發作,而許采兒愣是的片刻,許秀秀愣是躲了過去。
哀嚎的也是更大聲了,畢竟是真的害怕了。
等裏屋安靜下來後,就瞧見李氏麵色難看的扶著許海軍,抬頭瞧向許采兒的時候,麵露難堪。
“采兒就算了吧?好嗎?”許海軍還是挨不過一個孝字。
趙氏伸腳拱了拱許秀秀的後腰,要她趕緊抓住機會認錯。
隻要許秀秀認錯服了軟,那許采兒要是再咄咄逼人的話,那就是許采兒小心眼,是她的不對了。
許秀秀哪怕就是心有不甘,可是卻還是懼怕著許采兒手上的那個鞭子。
許秀秀和許豔芳聲涕具淚的保證了不會再犯後就被趙氏等人待會了許家。
到了許家後,許秀秀覺得丟臉難堪,對著許采兒二房的方向惡毒詛咒,全然沒了剛剛在許采兒麵前的猥瑣祈求原諒的可憐模樣。
老許家走後,許海軍覺得委屈了許采兒,與許采兒聊了幾句。
許采兒知道許海軍有自己的難處,便也隻是表示理解,不會生氣,安撫著許海軍和李氏回屋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裏,許采兒每日裏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幫許海軍恢複上麵。
每日不是按摩就是扶著許海軍出門曬曬太陽,走一走,複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