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歸最近和平常一樣,會來找許采兒,他也不避諱人家看到,許采兒與他相處也是愉快。

“你今日又過來找我,不怕再跟我一起遇險?”許采兒露出淡淡的笑容。

在陽子歸麵前,許采兒太少笑了,以至於陽子歸徒然有些失神。

他靈慧的眼神中,看出了最近許采兒很欣喜,街坊上多少有些傳聞。

“要是說這樣的事就能讓你高興,或許我以後也可以常做。”陽子歸小聲的說。

雖然聲音小了點,但許采兒的耳朵很敏銳,所以聽得一清二楚。

“那我也不問你到底有啥情形。”許采兒同樣也小聲的說,但陽子歸沒有聽到。

他們倆又一起上山去找藥草,許采兒看到一種藥草,對治愈傷口很有效,猶豫了一下,把手套給帶上。

“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問題,可是我還是會想幫你,我一定是哪裏有問題。”

許采兒採的這個藥草,有點消毒的作用,所以摸久了手會很不舒服。

即使帶起手套,都有些酸麻感襲來。

“許采兒,你剛剛故意把我隻開去採這草藥?”陽子歸有些不了解,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

他跟著許采兒採,兩人沒有多說太多話,可是彼此都覺得有對方在的感覺很好。

幾天來,許豔芳的傷口已經有些好轉,大家都不解為何可以如此神速。

“我的傷已經好多了,我想去找許采兒道個欠。”許豔芳這樣說。

她聽說這段日子,許采兒和陽子歸都在采藥。

許豔芳心想,說不定我的藥草裏就有陽子歸采的在裏麵。

她唇角上揚,有些幸福,但是一起采藥怎能是許采兒一個人的權利,她也要爭取!

“爹,我已經傷好了一大半,讓我去看看,當作是謝謝采兒。”

她躺在床上,傷口其實還未愈合的很完全,可是她還是不停地哀求著。

老許頭寵女兒,於是主動去找了許海平討論。

“就讓我女兒和許采兒碰個麵,也就是到個謝而已。”

老許頭凝視著正在思索的許海平,看見許海平搓搓手,不知在想哪個鬼主意。

“那就去吧,規舉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需要,見麵無妨。”

現在兩人都一已經很清楚對方都別有用心,老許投的臉蹭蹭蹭靠了過去。

“不要以為自己打算些啥都沒人知道,總有一天會露餡。”他對許海平低語。

隨後又快速的離開,反正已經幫女兒問到機會了。

許采兒聽見了被“特赦”過來的許豔芳的腳步聲,她就有些煩躁。

把手中的活先放下,她想要讓娘親少點煩憂。

“娘,今日看您有些疲憊,不如進房間裏好好休息如何?”

許采兒半哄半騙的把李氏給騙進房裏,自己留在主廳等著許豔芳。

許豔芳的腳步感覺是雀躍的,可是她不是剛受完刑,怎麼是這種愉悅的感覺?

她一麵聽著腳步聲一步步的往自己方向走,一麵收拾著家裏的東西。

“我看這女人八成是悶出病了。”許采兒說到一辦就住嘴,她判斷是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