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亂來,我我這裏離警察局很近,我可以唔”
陳紹桓覺得這女人真吵,於是低頭,將她的唇堵上。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連他自己都驚呆了。
薄唇觸碰到那份柔軟和清甜,他甚至一度有種感覺,想要把這個女人推出去。
可是又有那麼一份不舍,讓他不想就此鬆手。
腳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腳,陳紹桓吃痛,唇瓣上吻的力度加大,甚至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迫使她緊咬的牙關鬆開,方便他長驅直入。
這是他第一次吻一個女孩,那種感覺好奇怪!
讓他居然欲罷不能!
歐陽雪兒要急哭了,她不會是在家門口遇到流.氓了吧?甚至這個男人,還是她主動打開門放進來的?
這叫什麼?引狼入室!
陳紹桓沒有什麼接吻技巧,隻是單純地懲罰性地吻著,幾分鍾以後,在他的唇瓣被歐陽雪兒撕咬的時候,才猛然鬆開她。
深眸銳利如鷹,盯著她,勾唇。
“這次知道亂說話的代價了吧?是不是該證明一下,你下午對我說過的話?”
“你到底是誰,我怎麼不認等等,你的聲音好熟悉,你是今天下午差點撞到我的那個臭男人?”
“你說什麼?”陳紹桓把她的錢包搖了兩下,“想好了再說,以為假裝沒見過不認識就行了?”
“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一定要記得你!”
歐陽雪兒瞪著陳紹桓,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她本來就有很嚴重的臉盲症,記住一個人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難了。
陳紹桓推開她,朝著客廳裏走去,借著窗外的月光,他一路順暢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你出去,這裏是我家,你憑什麼進來。”
“我把你錢包送回來,難道你不該請我進來坐坐。哦,對了,我來找你不光是為了送錢包,關鍵是,我們還要算一下修車費。”
客廳裏很黑,隻有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能看得到彼此模糊的輪廓。
歐陽雪兒氣短,走到他對麵坐下,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沒有那麼多錢還你,你的修車費一定是天價,我賠不起。而且我也不會賠給你的,本來也不是我的錯。
我又沒撞你,是你自己撞在了大樹上,你去找大樹要錢去,我這邊,一個子兒也沒有。”
“你確定?”
陳紹桓一下子站起身,走到歐陽雪兒麵前,黑暗更加覆蓋她的視線,還沒來得及回答,男人已經傾身,五官陡然逼近她的臉。
“當然,要錢沒有要命”
順嘴就要說出“要命一條”的豪言壯語,幸好她及時收住。
“命,我也不喜歡,幹脆以身相許好了。”
陳紹桓不過是隨口一說,神情裏多了幾分調侃。
這個女人實在膽小,比小曦兒還要膽小,他還什麼都沒做呢,她就開始發抖了。
“好啊。”
輕飄飄的兩個字,伴隨著越發曖昧的空氣,飄進他的耳中。
黑暗中,陳紹桓那雙黑眸漆黑發亮,眼睛裏都是不可思議的光,這女人嗬嗬。
該不會真的想攀上他吧?
“你樂意我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