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叫什麼?從哪兒來?到哪兒去?這些我都不知道,從我睜開眼睛時我就什麼都不知道,隻有基礎的思維在運轉······
那天,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躺在一塊冰冷的鐵床上,四周黑區區的,寒冷不斷地刺激著我的神經,哪時我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找些東西讓我暖和起來。
而四肢傳來的感覺讓我知道,我的四肢,連同腰,脖子。都有一條很結實的東西束縛著我,讓我不能動彈。隻有腦袋可以左右轉。而這時我才發現,不遠處站著幾個被我的思維稱做“人”的動物,他們穿著一身白大褂,正在交談著什麼。
我隻看見他們嘴巴在不挺得動著,但是卻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不一會,貌似他們達成了什麼共識。都轉過頭來看著我。那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如同被狼群盯上的離群羔羊似的,自由無限的恐懼。
也就在這時,衝我的頭頂方向來了一個全身穿著白色服裝人,他將我連同我生下的鐵床。一齊推出了這個鬼地方。我感謝終於可以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然而我沒想到的是,迎接我的又是另一個封閉的房間,依舊黑區區的,隻是比剛才那個要小很多,而且也暖和了許多。
他們將鐵床立了起來,剛才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也來到了我麵前。這時一個白頭發看似年齡最大的人走了上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要幹什麼?”我驚恐的看著他,而他好像沒有看到我一樣,繼續走過來,將一塊長長的東西罩在我的嘴上,接著繞過我的腦袋在我的後腦哪兒打了一個他自認為很結實的結。
“開燈”這時那位白頭發的人又回到那群人中間並說道。“啪”的一聲,我的麵前都亮了起來。眼前那群人卻盯著我發呆,我也盯著他們。然而他們中看似最年輕的一個按下了一遍牆上的紅色按鈕。
又是“啪”的一聲,束縛我四肢的東西忽然打開了,而我被著突如其來的變化興奮的一下墜了下去。也就在這時,那幾位穿著白大褂的人貌似被我嚇著了一樣,全都跑了出去。
我想站起來,也跟著他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讓我的生體站立起來。我不斷的掙紮著。直到我把力氣用光了趴在地上。
那些跑出去的白大褂才回來。他們一個個都很驚奇的看著我。我也皺著眉頭看著他們,我想讓他們來幫幫我。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和他們溝通。他們其中一位好像看懂了我的意思一樣,很小心的走過來拉住我的手,想把我拉起來,然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抓住他的手。
我很無奈的看著他。而他這下膽子大了一些,直接把我抱了起來,放在一遍的凳子上。我坐上去,但是身體不受控製的縮了下去。他也沒有再幫助我,而是回過頭與其他人交流了一下,接著他們發出勝利的歡呼聲······
接下來的數天我都被幾個穿著相同白大褂的人抱著到處跑,他們吧許多東西放在我的身上,又把我放進幾個不同的東西中間,最可惡的是,他們居然劃破我的身體取走了我不同地方的血液,和皮膚還有肌肉。
經過幾天的折磨,他們好像弄夠了一樣,沒有再來擺弄我了。然而,接替他們的是另一個白大褂,他每天都攙扶著我的手,貌似在幫助我站起來。
而我也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可以站立,可以熟練的控製我的力氣。
當那些白大褂看見我可以走路,可以抓起東西時,他們就將那位幫助我學會行走的白大褂弄走了,接著又來了一個白大褂,他叫我怎樣發出聲音來和其他白大褂交流。
從而我知道了,這兒是個實驗室,我是一個實驗體。他告訴我,我就像剛剛出生一樣,什麼都不知道,我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是太多了,我以後需要不斷的學習,才能離開這兒。
沒過多久,這個白大褂又走了。但是當他走後,又來了很多個白大褂老師,他們讓我看了許許多多所謂的的“書”。我便從他們給我的書中學到了很多的東西,也認識了很多的人,但是我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這些東西都在讚揚著那些好人,貶低著那些所謂的壞人。而我卻不這樣覺得。就像在二戰的時候,M國幫助現在的H國進攻CX就是壞的,而Z國幫助CX攻打H國和M國就是好的。像這種事我都認為好笑又無理。我告訴老師我的想法後,那些老師們卻說了很多前後矛盾的東西證明Z國是好的,M國是壞的,這些東西都讓我感到很枯燥。
終於,根據日曆的記載,大約過了一個月,那些白大褂老師終於離開了,我的書也看完了。然而這卻沒有完,不久之後又來了很多老師,和很多書。這讓我想崩潰了。
著一年中重複著這樣的變化,一群白大褂來了,帶來了很多書,和很多任務與命令。不久我完成了這些任務,看完了這些書。他們就會離去。從而又來了一群白大褂,循環著這個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這些老師終於離開了,再也沒有人來了。
而我也被帶到了外麵。我終於看到了書中的藍天白雲,青草和綠樹。我很興奮。但是我也很氣餒,他們將我帶到了一個軍營,將我交給了一個司令。那位司令很興奮的帶著我在軍營中四處逛,並告訴我以後和作息安排。軍營給我帶來的震撼是無比的,各種槍支彈藥,各種戰車裝甲,各種飛機大炮,給我無限的親熱感,讓我發現軍營才是我的家,當兵才是我的使命。戰場才是我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