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是沒有注意到一條黑影快又疾的從自己頭頂上飛了過去。歐陽晨一身黑衣,麵蒙黑紗,兩束馬尾瓣隨意擺動,輕功連連施展,最後她伏於一屋頂之上。
“嗯,該去哪家呢?”歐陽晨心中嘀咕,沒有當過飛賊的她,一雙賊眼卻是東瞄西看,一時倒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唉,算了,隨便找一大戶人家算了吧!反正他們的錢都多得不得了,本小姐我隨便到那‘拿’,還不是一樣的?”心中如是想著,歐陽晨一雙賊眼歹毒得很,當即就選中一大戶人家飛了過去。而她始終卻是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直有一條身影不疾不快的跟著她。
呼!身形飄落,一身黑衣的歐陽晨隻片刻就落於在了一院中的樹木這上,向四周看了看,隻見有三三兩兩的院丁提著燈籠在院中不停的走動巡察著,她心中不由的暗自高興,也很是興奮。
“嗯,想必‘拿’這裏的財物應當不是很難吧!”賊眼四處賊看,歐陽晨見一家丁剛剛轉離而去,她就立馬一個閃身就落在了走廊之上,左右的看了看,歐陽晨卻又一時不知去那了,隻聽她小聲揍罵道:“該死的,這銀子會放在那兒啊?這麼大,叫本小姐我怎麼去偷啊!”
歐陽晨有些煩燥的看了看四周的房子,氣惱道:“嗯,原來做賊也貌似蠻難做的。算了吧,還是自己慢慢找吧!”心中一定,隨即她就閃身開去了。
身形一『蕩』,韓風依舊是一身青『色』小衣,一頂小青帽,此時他正靜靜的淩坐於屋頂之上,看著下麵如死耗子『亂』竄的歐陽晨,他不禁覺得很是好笑,但他卻對她不聞不問,隻是坐於屋頂上看戲,手中還抱有一酒壇。
半個小時後,歐轉了大半個院落,卻愣是沒找著幾個銅子。屋頂之上,韓風隨意的搖了搖頭,靈識散發開去,‘看’了一眼那在地下十米之地堆積如山的財物,財物上麵房中所睡的十來個武林中人,韓風心中一笑道:“嗯,這些都是二三流的武林高手,對自己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不過對付歐陽晨這丫頭,想必是夠她喝一壺的了。嘿嘿,隻是不知到時她會鬧出什麼事來罷了?”
韓風想了想,卻是有一種旁觀看戲,和幸災樂禍的享受了。他就這樣看著下麵進進出出在下麵東來西找的歐陽晨、……
“蓬!”
很是,非常氣惱的抬起一腳就將一個房間給踹了開來,歐陽晨此時卻是早就望了自己是來做賊的了,在不知把第幾個房間翻得『亂』七八糟,卻愣是沒找著一個銅子後,她早已就心浮氣燥,哪還知道自己是在做賊?要小心翼翼,賊頭賊腦的。
這不,一氣之下的她,立馬平時大小姐脾氣就範了,一扇好好的門愣是給她弄了個大洞出來。而且這還沒完,她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剛一把門給踹就風風火火的衝了進去,房間中馬上就是劈哩啪啦一陣的翻箱倒櫃,『亂』七八糟一通來,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找什麼東西呢!
這不,才沒二下,一個帶著朦朧的聲音就問道:“老爺,三更半夜的你跑到奴家房中找什麼呢?小菊我在這兒呢!”朦朧中,一女的穿著很是薄薄的睡衣,很是嫵媚的起身將桌上的油燈點道。
而當她輕頭看到一身黑衣,並蒙麵的歐陽晨時,她立馬就下意識的驚恐叫道:“啊,你是采花大盜!救命啊!快來人啊!采花『淫』賊啊!”說著她還雙手抱胸,用手來抱住胸前的紅肚兜,試圖擋住外『露』的春光。
“我……采你個頭啊!本小姐是飛盜!”歐陽晨一聽這女人大叫,說她是采花大盜,她更是好玄沒背過氣過,回過頭來,一把就將這女子打暈在地。
恨恨的看了地上的女子一眼,歐陽晨再給她補上一腳道:“真是走晦運了,本上姐堂堂一青春美少女,你居然敢把我當成下流無恥的‘采花『淫』賊’!哼哼,真是氣煞我也!”
瞪看了這女子一眼,歐陽晨也沒想別的,又是在房中一陣翻箱倒櫃,要知道她現在可還沒找到一個銅子呢!而在這直找了好半天,也許這女子是那這戶人家老爺的小妾吧!倒是給她翻出了若幹銀兩。
而正在她臉上剛有點起『色』時,外麵卻傳來一聲大喝道:“三夫人,『淫』賊在哪?看我‘奪命金槍’怎麼收拾他!”
說第一個字時,這聲音還在好遠,但一說完這奪命金槍卻已是到了房中來了。隻見一個一手持一金槍長槍,滿臉猥瑣的光頹大漢撲身擋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