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啟風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女孩有點不怏,加重聲音道:“先生,請問你要喝什麼?”
女孩的聲音在很安靜的酒吧裏顯得的很突兀,可是還是沒有把處於當機狀態的秦啟風喚回來。看秦啟風那看女人那不知廉恥的樣子,麻雀都覺得臉有一點發燙,他幾連輕呼了幾聲都沒有反應。
“少主……少主……”麻雀見自己的呼喚不起作用,隻好大著膽子用胳膊碰了秦啟風幾下。
“恩?”秦啟風終於從剛才當機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他也顯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不過已經在花叢中遊曆已久的他是麵不改色,望著女孩微笑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你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
坐在秦啟風身邊的麻雀強忍著沒笑出來,少主的表現怎麼看也像剛出道的菜鳥——搭訕的借口也太老土了吧!本來還以為從他的嘴裏可以聽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那知道冒出來的居然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搭訕的流行用語。
果然少女聽見秦啟風的話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的笑意,道:“那麼先生,請問你要喝什麼?”
“馬丁尼!”
“我要啤酒。”麻雀怕喝酒誤事,所以隻要了啤酒。
“要點別的吧!”
“不用了,我不習慣喝別的酒。”麻雀拒絕了秦啟風的提議,秦啟風見他堅持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兩人在櫃台旁邊喝著酒,一邊說話。麻雀一邊小心地應付著秦啟風,一邊小心地注視著靠進出口處的幾個尾隨著進來的年輕人,看他們在那裏交頭接耳,不知道是在嘀咕些什麼。
秦啟風一邊喝著酒一邊在吧台後麵拭擦酒杯女孩,腦子中不禁想起了遠在美國求學的樓雨菱,自從十歲那年一別,已經七整整七個年頭不見了,也不知道在美國那邊過的怎麼樣,會不會因為寂寞找了男友?為什麼在自己從天台山回來了四年連電話都舍不得打一個?一時間淡淡的憂愁湧上心頭,秦啟風將杯子裏的酒一引而盡。
“Waiter,onemore馬丁尼!”秦啟風伸手再要了一杯,麻雀想阻止又力不從心,在秦啟風威嚴的目光下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一連喝了四杯的秦啟風眼神有點迷離了,看著在門口蠢蠢欲動的幾個人,麻雀有點擔心。
一直坐在門口的五個人看了一下趴在吧台上的秦啟風,彼此會意地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伸手叫吧台後麵的女孩過去,接著就聽到女孩的驚叫聲和那幾個人淫笑的聲音。對此聲音異常敏感的秦啟風一下子翹起了腦袋,向著女孩驚叫的地方望去,隻見幾個流氓的的手正在那個女孩的手上下求索。秦啟風勃然大怒,一拍吧台就站起來向那幾個家夥走過去,麻雀見事不可避免,急忙走過去扶住醉醺醺的秦啟風。
“麻煩來了!”麻雀暗歎一聲,一麵小心地提神戒備,右手早已探如袖中握住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