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消失在門外的秦啟風和樓雨晴,馬永勝大叫一聲右手揮出一片勁風,將地麵上呈心形擺放的紅燭悉數掃滅,然後一腳踢在了在草坪上桌子旁邊的那張和錄象映畫布差不多大小的東西上,映畫布“砰”的一下展開,紛紛揚揚的玫瑰花瓣從上麵灑落下來,畫布上的“雨晴,我愛你”幾個字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悲嗆。
下麵的人看見主子在那裏發脾氣,也一時間不敢上來。
馬永勝將布置在草坪上的桌子掀翻後回到了別墅裏麵,一個人坐三樓的窗台上遙望夜空。
“少爺!”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天氣涼了,您進去歇息吧!”
“福伯,愛情究竟是什麼?”
“愛情其實很簡單,就是不經意間,溫暖著你的手感動著你的心的東西。我年輕的時候曾經一度瘋狂地愛上一個有夫之婦,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愛她。其實說愛她真的有點好笑,反正愛上一個女人隻後,就算有其他再好的誘惑,也都看不上眼。”
“那後來呢?”馬永勝顯然被這個故事所吸引。
“後來被她老公抓到打得過半死,結果我還是在她門口徘徊,整夜整夜等她出來,希望可以見上她一麵。”福伯自嘲道。
“那後來呢?”
“我一直被她老公監視,有好一段的時間沒有和她見麵,就這樣過了落葉的冬天和飛雪的冬天,到春天的時候都已經忘記她了。現在想起來連自己都覺得擔有點好笑,我當時為什麼為她那麼的拚命。藝心和你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的死給你很大的打擊,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委靡下去,要振作起來,不要忘了在你上麵還有你的大哥二哥,他們都對你所在的位置虎視眈眈。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異動是因為你一直都表現的很出色,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因為此事而委靡不震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打擊你。”
“我知道,福伯!”馬永勝長歎了一口氣,“藝心死後,我就以為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但是自從遇見雨晴之後,每次想到她我都會呼吸困難。”
“其實要得到樓家二小姐也不是什麼難事。”福伯笑了起來。
“怎麼說?”馬永勝從福伯的話中看到了希望。
“權勢和金錢,哪一個更有魅力?”
“權勢!”受到福伯熏陶已久的馬永勝不假思索道,經曆過許多風風雨雨的他自然知道權勢的重要性,因為權勢是獲得一切想要東西的前提。
“權勢是男人最好的外衣,男人有才、有財、然而隻有有權勢才能法律和公道玩弄於鼓掌中。你要成為的一個不僅僅是隻有打把大把鈔票和聰明才智的人,而是一個有權有勢,將所有的敵人都打倒在地上,讓他們匍匐在你的腳上。”福伯繼續做他誘導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秦家下手?”
“不錯,隻有打敗秦家,你才有可能奪得樓雨晴!”福伯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聲音如同千年古墓裏的僵屍!
打敗已曆五世的秦家,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