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雨晴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那群流氓按住樓雨晴,拉住她的四肢,將她的套裝裙子的胸部撕裂,取下她的胸罩,然後把裙子往上推到腰部。那個褪下了樓雨晴的內褲的家夥將內褲放在鼻子前麵聞了聞,然後讚歎道:“哇,連內褲都是噴過香水的,好象是意大利米蘭什麼地方產的。”
“真的嗎,拿來我聞聞。”屋子裏的幾個人為了爭內褲,差點打起來。
“什麼米蘭,你他媽的連香水都沒有見過,知道過屁。”其中一個流氓罵道,“你們都別慌,這個女人是準備孝敬給大哥的,大哥剛才不是說了嗎,人人都有份。你們快去把大哥請過來。”
光頭一進門,看見四周的兄弟們的眼神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道:“哥兒幾個都怎麼啦,看著我幹嘛呀?”
“大哥,您先請吧。”那個褪樓雨晴內褲的家夥掐笑著道,剩下的人都紛紛附和。
“既然兄弟們都怎麼謙讓,那我就不客氣了。”光頭把手裏正燃著的煙頭掐滅,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褲子,但是手卻被一隻站在門邊沒有說話的一個青年抓住了。
“怎麼啦,小正,想和大哥爭嗎?”光頭回頭對拉住他的手的那個青年說道,眼睛滿是戲弄的神情,怎麼最近下麵的人都越沒大沒小了,敢和大哥爭起女人來了?
“大哥,放過她吧!”青年低頭道。
“放過她?”光頭在他耳邊吼道,“小正,我沒有聽錯吧!”
“她是皇冠學院的學生。”
“皇冠學院的學生怎麼啦,老子照樣玩,怎麼著?”光頭似乎不清楚皇冠學院意味著什麼,所以才放出怎麼狂妄的話,除了那個青年,餘下的人都是一副茫然的神色。
“皇冠學院是專門培養貴族女生的地方,能進裏麵讀書的女生身家起碼都在百萬以上,他們背後的老板是動力基金的幕後老板馬家。還記得去年的“杭州事件”嗎,那裏的的人玩了一個皇冠的女生,結果再第三天那裏的全部幫會被清剿,“西湖會”四百多人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殺,連我們前去杭州遊玩的五大長老也未能幸免。從此我們“江南會”元氣大傷,結果被那些小幫派驅逐的到處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聽怎麼一說,光頭頓時覺得事態有點嚴重,看了一下床上那就等人去蹂躪的羔羊,心中頓時矛盾起來。
“大哥,可不要為了一時之快還了我們全幫的兄弟,再說幫主派我們來周莊也是要我們出一點成績,要是被幫主或者長老們知道,那我們以前的努力不是全部都白費了嗎?我們已經淪為三流的幫派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
看下屬這樣肆無忌憚地教訓自己,光頭的臉紅一陣綠一陣。
“今天我既然在這裏,我就要阻止大哥你這種行為,今天上午的事我就不想說了,但是現在,你必須立刻、馬上停下來,否則會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
“是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光頭顯然憤怒了,“老子就要玩皇冠的女人,你要怎麼樣?”
“絕對不可以!”
兩人開始在屋子裏扭打起來,剩下的幾個人見到大哥吃虧,紛紛上前去抓住那個青年。被抓住的青年使勁的掙紮著,可惜被身後的幾個人牢牢抱住,力氣半點也使用不上。光頭賞了青年幾拳,又在青年的肚子上踢了幾腳,青年頓時就溜了下去,在他背後的人又急忙把他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