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那幅畫像是封存了很久,看了良久,我緩緩地笑了,“媽,六年了....”
著平靜的湖麵的生活有一次回到了我的人生。
已經一個星期了,我沒有聽說任何一件關於易夢澤的事情,古玲很小心的保護著我,每當父親說“心已經不在的時候。”古玲總是會岔開話題。電影院外的宣傳海報。
無意中路過。
“WaterlooBridge”我念著海報上的英文,“魂斷藍橋。”
真是一部很早的電影了,是為了回顧經典電影的活動。
“很想看?”
我一愣,回頭,葉楓站在我的身後,陽光的微笑。
“才下班?”我問。
“恩。聽說你辭職了。”葉楓說,“服裝店不好麼?”
“什麼好不好,都一樣。”我聳聳肩。
他“哦”了一聲,仿佛什麼都不在乎。
天空有了一些暗淡,秋日的陽光,總會有一些落寞。
手機的震動打破了秋日的寧靜。
“落落....”
“梅林....”
“可以見一麵麼?在咖啡廳。”
“嗯。”我看著旁邊的葉楓,“一會到吧。”
合上手機,葉楓摸摸我的頭,“既然馬上有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優雅的咖啡廳,優雅的梅林。
上流社會的她,是那麼像公主。
“怎麼?突然來找我。”我已經才出來她唯一的話題,易夢澤。
“易夢澤...他....”
我抬頭看著她,“怎麼了麼?”
“易伯母,軟禁了易夢澤...我去看他了...每天都在打鎮定劑。”
“接著...”我皺皺眉。
“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梅林的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見他?我還有什麼權利?他隻是屬於上流社會。
“求你了,落落...隻有你能...”梅林冰涼的手抓住我的手。
“已經軟禁了...我無能為力....”我狠狠的說著。
“不,你可以的。”
那一絲溫柔。
會麵的平靜被打破。
一個字。
“落....”
倉皇而過的飛鳥....
俊美的麵孔顯然有一些消瘦。
冰冷的眼神依然能透出他的不羈。
“還好麼?”
“恩。”
“你....瘦了....”他淺笑說著。
梅林遞過去一杯咖啡,易夢澤習慣性用右手接過杯子,一刹那,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品了一口咖啡,一種說不出的苦澀蔓延上心頭,那種苦澀像是要把我吞噬下去。
“落落。”梅林說,“你們怎麼不說話。落...你...”
“林,不介意我們單獨聊一聊吧。”我說,“十分鍾...可以麼?”
“嗯,我在外麵等你們。”梅林拎著包出去了。
易夢澤依然冰冷,冰冷充斥著我。
“為什麼逃婚?”他的語氣讓我不舒服。
“因為我後悔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麵對這個話題我無言以對。
易夢澤仿佛在在自言自語,“我怕你離開我,真的害怕...我在乎你....”
“我們根本不可能。就不要再掙紮了...好麼?”
“我知道那天是梅林打的電話...我...”
“不是她...是我...”
易夢澤猛的起身,用那種絕望而憤怒的目光看著我,“為什麼?”
“我們永遠不可能...”他的那種目光,真的很像那次在易家他看我的眼神。
“古落告訴我啊!”他幾乎是對我咆哮,聲音驚動了咖啡廳裏所有的人。
服務員聞聲趕來,“先生,您能不能....”
“你可以安靜了,”我對易夢澤說,“易夢澤,坐下!”接著朝著服務員說,“不好意思,我們會安靜一點的。”
服務員陪著笑臉離開了。
“聲音不要太大。”我說著,低頭。
易夢澤的手無力地扶著桌子,上麵還殘留著紅色的針眼,心被刺痛,折磨的痛,易夢澤靜靜的坐了下來。
鋼琴聲。
“十分鍾到了。”他突然說,我沒有說話,微微點頭,不敢正視他的麵孔。
他的身影漸漸離開我的視線。
吧台的鏡子裏映出滿臉淚水的我。
對不起,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