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衝又回到了煤井。那個地方現在是他的主要戰場。他時時刻刻關注著那裏。他坐在辦公室裏仔細觀看著裏麵的情況。
副礦長汪九利就坐在他的旁邊。汪九利向他彙報情況。“最近,煤礦生產一直很平穩,生產效率還是保侍在原先的水平。”
“咱們的煤礦投資已經花了很大的成本了,所以,相對來說,咱們賺錢有點少了。咱們的投資過多地投資在安全建設上。”
汪九利講起來,頭頭是道。
可是,馬一衝把大手一揮。“汪九利,你不用再說了,什麼時候,安全都是第一位的。”
汪九利說了。“咱們旁邊的礦主劉金刀已經坐不住了。他害怕咱們搶了他的生意。這個家夥今天就派出幾個人來找事。”
馬一衝抽上一根煙,慢條斯理說了,你說說,那劉金刀是什麼情況。
那個礦井是一個很大的礦井。那一個礦井就能頂咱們五個礦井大,也是一個正規的礦井,什麼證件都齊全。就是那個劉金刀野心過大,他一直打算吞了咱們這兩個礦井,從前,咱們都要依靠煤井吃飯,不敢惹他們,他們欺負了,我們隻好忍氣吞聲。我這個傷,就是他打的。
馬一衝慢慢噴出一口煙來。“這個劉金刀還沒有受夠嗎?”
“上一次,賭博,他已經吐血了。”
可是,汪九利搖搖頭。“你把他的哥哥劉金強送進了大牢,你又讓他賠償了了許多錢,他已經把你當仇人了。馬廠長,你一定要小心。”
馬一衝把手一搖。“劉金刀,他再敢找我的麻煩,我就送他回老家。我馬一衝也不是吃素的。”
馬一衝揮揮手。“汪九天,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好好想一想。”
馬一衝讓汪九利出去了。
可是,馬一衝感覺到一陣子頭昏腦漲。整個頭就如挨打一下,頭疼得厲害。馬一衝用手按住了腦袋。
心裏想,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得病了?
馬一衝想到這裏,他取出一些藥,自己喝下去。過一會了,他反而感覺到頭疼得更厲害了。
馬一衝一下子站起來,他感覺到有一點不對。這個窗戶怎麼是緊緊閉著的。這是三九寒天了。外麵飄著細細的雪花。裏麵是一個燒火的爐子。平時,馬一衝總是把窗戶打開著。因為,這個辦公室的麵積很小,空間很小。而且,隻有一個窗戶。
馬一衝把黃金右手揚起來,他低低叫一聲。“天大,地大,巴掌大。”那隻黃金右手發出五道金色光芒,那五道光芒直直往上飛去,
崩,突然發出一聲大響。
馬一衝一下子睜開眼睛,那隻眼睛裏閃出一片金色光芒,
馬一衝看見半空裏有三道紫色光芒。
馬一衝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有人在暗中暗算他。一定是別人對自己發了真氣。所以,才讓他受傷了。
馬一衝把右手一推,那五道金光順著紫色光芒飛出去,嘩嘩,直直穿過窗戶,飛出去。
馬一衝看見二十裏外,有一個法場,有一個披著長發的道人,正手裏握著一把長長的寶劍,正在施法。那個道人的麵前點著七七四十九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