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繁華的街道,東月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家宅。
家宅門前的鳳凰木正落英繽紛,有幾片紅色的花瓣落在白衣女子的肩上,白衣女子由一個紫衣婢女攙扶著,與一旁的家丁說著話。
聽到馬蹄聲,白衣女子便回過頭,見到是自家馬車,嘴角浮現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是大少爺回來了。”婢女輕輕對白衣女子說道。
“嗯。”季昀竹點了點頭。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襲來,季昀竹不禁痛苦地皺起了眉,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肚子。
小藝連忙拿出帕子幫季昀竹擦拭,剛下馬車的季昀雪看到這一幕後立馬跑到季昀竹身邊把她抱了起來就往季昀竹的住所去。
東月和納蘭佩在季昀雪的小廝引導下也來到了季昀竹的房間。
東月看了看正躺在床上吐血的季昀竹,又看了看納蘭佩,說道:“你怎麼看?”
納蘭佩:“把脈。”納蘭佩已經猜測到季昀竹的“病”了,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需要把個脈。
聽到納蘭佩發話,季昀雪連忙讓小藝準備紗巾。
納蘭佩把手輕輕地搭在紗巾上,看著季昀竹咳出的暗得發黑的血,緩緩說道:“丹寇,一種失傳已久的蠱毒。”
“蠱毒?無銘兄可知如何解毒?”季昀雪焦急地說道。
“取少許斬睛草煲水服下即可。”
“好。”季昀雪將季昀竹放下,招手示意小藝過來照顧季昀竹後,就急匆匆出門去吩咐下人了。
診斷完後,東月和納蘭佩隨著小廝來到了客房。
東月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笑著對納蘭佩說道:“納蘭佩,不錯嘛,這麼多名醫都診斷不出來的問題被你一下子就破了,甚是厲害。”
“蠱毒銷聲匿跡許多年,大多數人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納蘭佩靠著東月坐了下來。
“是誰那麼無聊耗費這麼多人力物力製造這種蠱毒啊?”東月呡了口茶,淡淡地說道。
“這件事指不定和清風縣的那件事有關聯。”
納蘭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