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你又下藥算計我!”
砰的一聲,書房的大門被打開。
陶然抬眸,對上司祁寒那雙怒氣衝衝的銳眸,抱歉無奈的一笑:“我想再給你生一個孩子,但你從來都不主動碰我,我隻能這樣做。”
她在心裏默默的和司祁寒說了聲“對不起”,主動吻上了變得緋紅一片的俊顏,一手扯住司祁寒的領帶,直接將司祁寒推回到書房裏。
一腳勾住書房大門,砰的一聲再次關上。
又抬手脫掉米色襯衫,主動撲進溫熱的胸膛裏。
司祁寒一雙鷹隼般的眸子頓時猩紅一片,滿是厭惡的推開陶然:“你現在真是犯賤到無恥!連連給我下藥!”
陶然手上動作一頓,忽然苦澀一笑,不等司祁寒再說話,她拚盡全身力氣將司祁寒推倒在辦公桌上:“我要你……要你用力……”
司祁寒渾身燥熱著,聽見陶然的挑逗,一手勾住陶然的腰肢,用力一轉身,反手將陶然壓在了身下:“既然如此犯賤,我就成全你一次!”
是夜,因為猛烈的藥性,司祁寒一次又一次要了陶然。
……
天蒙蒙亮的時候,一場歡愛總算結束。
司祁寒麵無表情的起身去洗漱。
陶然趕緊做起了倒立的動作。
她記得看過一個電視劇,裏麵的女人迫切的要寶寶,就每天保持倒立。
為了楠楠,她也要想盡辦法堅持下去。
等到司祁寒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陶然這才換好衣服,匆忙的起身,咽下心中的苦澀說道:“明天你能不能早點回來,楠楠他很久沒有見到你了……”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我沒空!”司祁寒紅潤的臉色早已褪盡,俊美絕倫的麵容又是一片戾氣盎然。
他那健碩精壯的腰間圍著一條灰色浴巾,猶如他的人一樣冷傲孤清。
陶然水潤的眸子裏染上了哀求的情愫:“明天是楠楠的生日啊……
沒等陶然把話說完,司祁寒突然接了個電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匆匆往外趕。
她連忙追上去:“我知道因為我的關係,你不喜歡楠楠……可孩子是無辜的……”
“……”司祁寒聞言,好看的薄眉微微蹙了兩下。
“我看看情況。”說完就要離開。
“祁寒——”她開口想要留住他。
“陶然,你最好別得寸進尺!”司祁寒背著身丟了一句話。
她嘴唇囁嚅,看著男人的背影,湧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
司祁寒等了半晌,肆意勾了道唇角,肅冷漠然的轉身離開。
屋內一下子空蕩而安靜下來,陶然疲憊的坐在大床邊,雙手掩麵,輕輕的抽泣起來。
她想告訴司祁寒,楠楠病了,他們的孩子病了,很嚴重的病。
兩個月前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急需臍帶血才能救命。
可他不聽。他根本不想聽她說話。
這是不是老天給她的報應?
當年結婚前夜,司祁寒約她去酒吧,當時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景象嚇壞了她。
司祁寒有意嚇她,斜倚在一邊抽煙,挑了挑眼角,煙霧吹在她臉上,告訴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他並不想娶她。
可她,當時看到司祁寒手裏挾著香煙在暗處吞雲吐霧的樣子卻莫名地動了情,目光盯著酒吧中心明亮處的活色生香,大著膽子,主動親吻了他……
因為有司老爺子的藥,後來的事情就變得水到渠成了。
她一意孤行嫁給司祁寒,司祁寒卻是因為“她”這一道枷鎖,恨極了她。
結婚四年都對她冷漠至極,至於楠楠的出生,也不過是司祁寒應付老爺子例行的公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