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兒,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回來!”
柳妃在身後瘋狂地喊。
“記得把她送到那邊醫院去。”
走到門口,童畫兒回過頭加了一句,隨即打開門走出去。
關上病房門,走廊上還隱約有柳妃在裏麵尖叫的聲音。
“說完了?”宗北厲挺拔的身姿靠在對麵牆上,黑眸淡淡地看著她。
“嗯。”童畫兒點了點頭,道:“她割腕了,受傷的手腕已經包紮過了,想見你,但是被我打了一耳光。”
“你動手了?”宗北厲皺起眉看著她。
“嗯。”童畫兒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他心疼柳妃?
“你也不怕髒了手,裏麵那麼多保鏢,為什麼不叫別人動手?”
宗北厲皺起眉道。
原來他不是在怪她打柳妃,童畫兒挑了挑眉,道:“當時一著急,幾沒想這麼多,自己動手解決她了;對了,她要見你,你要進去嗎?”
“不去。”
宗北厲厭惡的甩出兩個字,走過來大手一把將她攬進懷裏,帶著她朝電梯走去。
走出住院部大樓,外麵的天色已經蒙蒙亮,早晨的空氣很清新,童畫兒站在台階上吸了口氣,轉過頭對宗北厲道:“我們走走吧。”
宗北厲黑眸幽暗的瞥了她一眼,俊臉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
童畫兒笑了笑,抬腳朝台階下麵走去。
出了醫院大門,童畫兒和宗北厲走在街道上,司機開著車在後麵緩慢地跟著。
清晨的街道上,連過路的車輛都很少,隻有清潔工正在打掃。
誰也沒有講話,往前走了一截距離,童畫兒忽然打了個噴嚏。
“冷?”宗北厲瞥了她一眼,不等她說話,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便罩在她身上。
“你穿吧。”
童畫兒立刻便要將西裝脫下來,小手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摁住,宗北厲黑眸冷冷地盯著她,低沉的聲音沒好氣的嗬斥道:“讓你穿上就穿上,哪來這麼多廢話!每天穿這麼少,還以為自己在娛樂圈?走秀呢?”
“……”
童畫兒看著對麵男人身上僅剩的一件襯衣,到底誰穿得少?
拗不過男人的強勢,童畫兒隻好將衣服穿上,看了看宗北厲,道:“宗北厲,我們……你一會去公司麼?”
“你就這麼著急讓我去公司?”
宗北厲眯起眼不悅地看著她。
童畫兒咬了咬唇,眼神有些閃爍地看著他:“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們……我們現在關係……”
“我們現在的關係怎麼了?”宗北厲冷笑,貴氣的俊臉在晨光中一片冷漠:“童畫兒,要不是你發神經,我們的關係會這樣?”
她知道都是因為她,他們才分居這麼多天,關係也變得不冷不熱的。
可是……
“你爸爸的事,我真的沒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宗北厲,就算你生氣也好,我……我需要一點時間。”
童畫兒咬了咬唇,溫軟的聲音在晨光中有些無力。
她也想像以前那樣和他肆意撒嬌的時候,可是現在她的心境真的做不到。
宗北厲眸底閃過一抹暴戾,薄唇緊抿,死死盯著她,視線落在她哀愁的表情上,眸底閃過一抹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