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小洛點了點頭,有司徒蔚在,她說話不方便,留在這裏也沒什麼用。
“畫兒,我剛才看到宗北厲似乎很生氣,你們……”
陸岩一邊說話一邊從外麵走進來,看到站在病房裏的司徒蔚頓時渾身一震,還沒說完的話也停下,皺著眉打量眼前的男人。
司徒蔚眼神淡淡的看了眼陸岩,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明說,也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懂意思。
“我們沒事,陸岩,你帶小洛姐回去休息吧。”童畫兒道。
陸岩回過神,收起情緒,點頭道:“那好,我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注意腳上的傷。”
“嗯。”童畫兒笑著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小洛神色複雜的看了眼童畫兒,歎了口氣,轉身和陸岩一起離開了。
“畫兒,你的腳受傷了?”
陸岩和小洛離開後,司徒蔚皺起眉問,不等她說話便去掀蓋在她腳上的被子。
“沒事,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而已,醫生說過幾天就沒事了。”童畫兒道。
雖然她的腳腕已經處理過,但是腫起來的地方並沒有消腫,司徒蔚看著高高的鼓起的一片,俊臉沉了幾分,皺著眉責備她:“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是和你說過了麼,你現在的身體可不隻是你一個人的,你還……”
“我知道,我的身體是東方家的嘛,我肩上還有將來要繼承東方家的責任,所以保護好自己是最起碼應該做的。”不等司徒蔚說完,童畫兒便接過話,像是在看一個嘮叨的老頭似的,看著司徒蔚道:“好了,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就別再說了。”
“……”
司徒蔚眉頭一皺,沒有繼續責備她,卻看得出他很生氣。
頓了頓,童畫兒低下頭道:“對不起啊,剛才利用你騙宗北厲。”
“為什麼要這麼做?”司徒蔚皺起眉看著她。
“……”
童畫兒怔了怔,咬著唇偏過頭沒有講話。
“你覺得他的父親偏癱了,所以你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司徒蔚那顆玲瓏心,又怎麼會猜到不到她在想什麼,見童畫兒低著頭不說話,他歎了口氣,道:“畫兒,宗北厲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件事你固然有責任,但是主要的錯不在於你!他不會真的怪你。”
他不介意被她利用當擋箭牌,但是他在意她這樣的結果,很明顯,宗北厲如她的願走了,她卻並不開心。
“我知道他不怪我,可是……”童畫兒咬著唇說不出話。
可是她沒法不怪自己,她連看宗北厲的眼睛都不敢,又怎麼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原諒。
“算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我們先回度假村;你緩和一下心情,這些事以後再說。”
以童畫兒的性格,司徒蔚也知道現在就讓她對宗北厲說說笑笑,的確不是她能做得到的事。
童畫兒輕輕點了點頭:“好。”
因為腳受傷了,司徒蔚本來要抱童畫兒下樓,但是童畫兒拒絕了,相互是要了一張輪椅,司徒蔚也沒說什麼,將她抱到輪椅上,推著她朝樓下停車場走去。
回去的路上,童畫兒看著窗外不說話,沉默的氣氛中司徒蔚看了她一會,開口道:“今天那個兩個人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