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喝了不少,童畫兒眼神閃了閃,道:“喝酒對身體不好,你少喝一些,而且……你也該多些時間陪小洛姐,她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
陸岩俊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前一秒她還在關心自己,可是他還來不及高興,她就已經讓他如墜地獄!
一直都是這樣不是麼……
陸岩不懂生氣的吸了口氣,看著她點了點頭:“嗯,我會記得你說的話的。”
她說了很多,他都記住了,並且努力去執行。
他努力扮演一個丈夫、努力不去專注她的消息,努力忽視掉每次看到她新聞時候心裏的悸動。
他很努力做這些,隻是有些事……也許是他的努力還不夠吧。
“你……隻要你過的好,就好。”
他想說她前段時間的事,但是在她現在光彩照人的表情前,已經無關緊要了。
她受傷不是在他身邊,痊愈,也不是因為他。
就像剛才他看著她和宗北厲說笑親熱,他隻能是一個旁觀者。
“你也是。”
童畫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嗯。”陸岩點了點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能說的話越來越少,往往不到幾句就會沉默。
童畫兒正想說點什麼,察覺到一陣強烈的氣勢襲來,剛轉過頭身體便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裏。
“你可以走了?”宗北厲抬起頭看著宗北厲。
“嗯。”宗北厲皺著眉點了點頭,貌似有些不耐煩。
“宗少,好久不見。”陸岩俊臉又恢複了淡然。
宗北厲扯領帶的手一頓,麵無表情地道:“好久不見,還沒恭喜你當爸爸了。”
童畫兒:“……”
陸岩:“……”
宗北厲真是夠狠,一句話直擊陸岩的痛處,連給對手出第二招的機會都不給,直接便將人廢了!
陸岩訕訕的笑了笑,宗北厲攬著童畫兒:“今天我們還有事,下次等你孩子滿月的時候,記得請我們喝滿月酒!”
說罷,宗北厲直接帶她走了。
童畫兒和陸岩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想要轉過頭去看陸岩,動作才做到一半就被宗北厲強勢地將腦袋轉回來。
“你幹嘛那麼刺激他啊?”
到了停車場,童畫兒皺著眉看著宗北厲道。
宗北厲連解釋都沒有,冷冷地哼了一聲,打開車門將她塞進車裏。
曾經覬覦他女人的男人,不就是拿來打擊的?
……
和暮遲去過外麵後,童畫兒的生活恢複了寧靜,上午暮遲會來別墅為她催眠治療,下午她便在家裏畫畫,偶爾暮遲也會帶她出去進行什麼治愈心靈。
值得高興的是她的失眠的情況的確有所好轉,不得不說暮遲別具一格的治療受案確實有效。
“少奶奶,造型師到了。”
下午,童畫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吳媽走過來提醒她。
童畫兒回過頭見幾個人走進來,站起身道:“唔,我們上樓吧。”
這幾天她在家裏過得安靜充實,宗北厲便要求她陪他一起參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