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北厲挑了挑眉,起身拿了她的衣服過來:“起床!”
童畫兒:“……”
看來她還想再多睡一會的想法是徹底沒戲了。
……
一個小時後,童畫兒坐宗北厲的車來到宗氏樓下,打老遠便看到暮遲站在一輛車旁,見到他們的車打了個手勢。
童畫兒推開車門抱著小灰下車,宗北厲從另一邊走下來:“你要帶她去哪?”
“放心,肯定不會去危險的地方,隻是帶她出去走走而已,一定給你毫發無傷的帶回來。”暮遲無語的白了宗北厲一眼,又道:“你要實在不放心,和我們一起去?”
宗北厲的確有一起去的想法,但今天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那我走了。”
童畫兒朝宗北厲擺了擺手。
宗北厲點了點頭,看著她和暮遲上了車,等車開遠了,才朝宗氏大樓走去。
“嘖嘖嘖,以前隻見過女人這麼粘人的,沒想到北厲這方麵一點都不比女人差!畫兒,是你怎麼把他調教成這樣的?”
暮遲從後視鏡收回視線,搖著頭為自己變成妻奴的好友惋惜。
調教……
童畫兒為這兩個字汗顏。
“我們現在去哪裏啊?”童畫兒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把它帶出來做什麼?”暮遲瞥了眼她懷裏的龍貓。
“你不是說出去走走嘛,我就把它帶出來了。”童畫兒道。
……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天,很快車子便在一處停車停下。
童畫兒看了看外麵,疑惑地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這是一處天水市比較有名的公園,以前童畫兒來過幾次,不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是說了要治愈你,下車吧。”暮遲道。
“……”
童畫兒實在不知道公園怎麼能治愈,看來心理大師的想法都和別人不一樣,看了眼已經站在車外的暮遲,隻好認命戴上口罩下車。
抱著小灰下車的時候,童畫兒憂心忡忡的。
“怎麼了?”暮遲看著她。
童畫兒歎了口氣,認真地問:“你要是一會催眠我的話,我在哪裏睡?”
這可是公園,雖然長椅上也能睡,但是光天化日總不好吧。
暮遲愣了幾秒,隨即忍不住笑了,看著她道:“我沒打算今天要催眠你,隻是帶你進去看看而已,走吧。”
聽他這麼說,童畫兒便放心了,給小灰係上牽引繩放在地上,跟在暮遲身後朝公園裏走去。
公園裏有些老人正在朝外麵走,他們都是晨起鍛煉的老人,童畫兒和他們擦肩而過,迎麵又遇到幾個匆匆趕著去上學抄近道的學生。
“姐姐讓一讓,謝謝!”
童畫兒趕緊朝一旁讓開,轉過頭看著幾個男生跑去。
“年輕真好啊。”童畫兒歎了口氣,對暮遲道:“我以前也是這樣的,其實本來現在也該是的……”
如果不是休學,她現在應該在教室裏,或是去教室的路上。
“人生很難預料。”暮遲頗為感性的收了一句。
童畫兒眼神一閃,偏過頭看著他:“可是我聽說你一直在當學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