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醫院,我自己回來的。”
童畫兒摸了摸糖豆的頭,對吳媽說道。
“這……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少奶奶您先上樓休息吧。”
婚禮鬧成那樣,在醫院的事吳媽也聽說了一些,趕緊讓童畫兒休息。
“布魯斯先生。”童畫兒朝坐在沙發上的布魯斯笑了笑。
“我在這裏陪他們。”布魯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在這裏的理由,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了然,道:“上去休息吧。”
“……”
童畫兒笑了笑,抬腳朝樓上走去。
她並不想休息,但是更不想麵對這麼多人,現在她不想說話,和大家呆在一起也隻會徒增尷尬。
童畫兒朝樓上走去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法蘭克轉過頭,小臉嚴肅的看著父親。
“我和她談過了,她不願意跟我們走。”布魯斯對自己的兒子道。
“……”
法蘭克臉色更難看。
“法蘭克,你要學會尊重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布魯斯摸了摸法蘭克的頭。
他很少做這種親昵的動作,但是明顯自己這個兒子正在氣頭上,並不買他的賬。
……
另一邊,醫院裏。
氣氛冷凝的病房裏,醫生正在為柳妃縫合傷口。
宗北厲的保鏢收走了任何柳妃有可能用來自殺的工具,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柳妃居然會用牙齒咬開傷口!
原本就沒有長好的傷口此時一片血肉模糊,一名護士往柳妃手背上紮針,為她輸血。
“我的妃兒,我可憐的女兒……”蘇月娥在一旁哀哀地哭著。
“北厲,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你看看妃兒現在的樣子,她是被誰害成這樣的?!”
柳天林氣憤難消地道。
宗柏厚也皺了皺眉:“北厲,這件事確實是你的不對,你怎麼能將柳妃軟禁!”
今天他們趕到的時候,房間裏到處都是血,如果再晚一點,恐怕柳妃就真的沒命了!
“北厲!北厲!我要北厲!我要北厲!”
柳妃忽然哭了起來,要從床上爬起來找宗北厲,旁邊的護士趕緊按住她,不準她亂動。
宗北厲薄唇緊抿,渾身布滿殺氣地坐在沙發上,葉慎從外麵快步走進來,恭敬地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宗北厲渾身不易察覺地一震,冰冷的眸底閃過一絲亮光,不遠處柳妃偷偷看著他的神色,陰狠地眯起眼,不知道葉慎在對北厲說什麼!該不會又是那個賤女人的事?
“北厲!北厲!啊!”
柳妃撲騰著,手背貌似‘不經意’的從護士手裏的針筒上劃過!
“天呐!我的妃兒!”蘇月娥立刻撲過去一把抱住柳妃,撕心裂肺地朝宗北厲喊道:“北厲,你快過來抱抱妃兒!”
“我隻抱我的妻子,別的女人,沒有興趣!”宗北厲俊臉冷若凝霜。
“北厲你這是什麼意思,菲兒都為你流產了一個孩子了,難道她還不閉上那個什麼姓童的!如果這個孩子沒流產,他可是你們宗家的繼承人!”
柳天林說道。
蘇月娥已經在電話裏將這裏的一切都說明了,他現在自然也要繼續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