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北厲,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很難受?”
柳妃將身體不斷貼近,高聳的起伏緊緊貼在宗北厲滾燙的手臂上。
“你滾……啊!童畫兒!”
忽然,宗北厲發出一聲狂吼,猛地栽倒在大床上,緊緊閉著眼人事不省。
“北厲,北厲你怎麼了?”
柳妃俯下身去,嘴唇緊貼著宗北厲的臉頰……
翌日。
清晨的陽光照在大地上,有幾縷透過薄紗照進臥室裏。
大床上,童畫兒身體動了動,漸漸睜開眼有些茫然地放空了幾秒,忽然坐起身來,掀開被子朝衛生間跑去。
“畫兒姐姐,有人在追你嗎?”
在樓下玩的糖豆見童畫兒慌慌張張的從樓上跑下來,有些好奇的看著她道。
“……”
一旁的法蘭克看了他一眼,冷靜地坐在沙發上繼續沉默是金。
“小笨蛋,家裏就我們幾個人,誰會追我呀!”童畫兒跑過來揉了揉糖豆的小腦袋。
“童小姐,您起來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快過來吃飯吧。”吳媽端著水果走過來道。
“吳媽,我不吃早餐了,今天我約了多索老師學畫,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先走了,要是宗北厲回來的話,就告訴他我去多索老師家了。”
童畫兒一邊說一邊快速換鞋,糖豆和法蘭克蔫蔫的坐在沙發上,畫兒姐姐去學畫,看來今天他們又要自己找樂趣了。
按照以前宗北厲的習慣,如果他在宗家留宿的話,第二天一般都會回別墅,為了避免他找不到她發脾氣,還是留句話比較好。
“童小姐,再著急你也要吃了早餐再走啊。”吳媽勸說道。
“不用了,我餓了在多索老師家會找吃的。”童畫兒朝吳媽和兩個小家夥擺了擺手,拎著包快步朝外麵跑去。
這段時間因為複出和照顧兩個小家夥,她練畫的時間已經少了很多,要是再遲到恐怕多索老師又要說她浮躁之類的話了。
果然她還是太高看自己了,所謂兩者可以兼顧隻能是想象而已。
歎了口氣,童畫兒坐進車裏,將車點火朝多索的別墅開去。
另一邊。
大床上,沉睡中的宗北厲皺了皺眉,過了幾秒,驀然睜開眼定定的看著前麵。
一具女人熟睡的麵孔映入眼簾,露在外麵的肌膚上有深淺不一的紅痕,饒是宗北厲向來淡定如山也被狠狠震了一下。
臥室裏很安靜,宗北厲厭惡的視線從柳妃身上收回來,眯了眯眼,掀開被子下床朝沙發上走去。
“北厲……”
柳妃的聲音忽然響起,她坐起身用被子擋住未著寸縷的身體,看著宗北厲的背影的眼裏閃過一道精光。
其實柳妃早就已經醒了,剛才不過是在裝睡而已,現在見宗北厲要離開,才裝不下去要將昨夜的事挑明。
“給你三分鍾,穿好衣服我們再談!”
宗北厲腳步停下,背對著柳妃,頭也沒回地甩下一句沒有溫度地話。
柳妃頓時一震,愕然地看著宗北厲的背影:“談?北厲,你要和我談什麼?我們昨夜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