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
那幾個女人立刻快步走過來,心花怒放地看著宗北厲。
要知道她們姿色都不差,像宗北厲這樣的男人換女人又是常事,誰要是能爬上宗北厲的床,那可就發了!
“宗少,不知道您找我們有什麼事?”
幾個女人含羞帶怯、又迫不及待的看著宗北厲,兩隻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自以為不露痕跡的將胸擠得更挺。
童畫兒目瞪口呆,這裏還有這麼多人,這些女人這麼直接嗎?
宗北厲厭惡地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們剛才說她怎麼了?”
“她剛才太失態了!”
“就是,就像是沒見過世麵似,她……”
“她還沒真見過世麵。”宗北厲忽然打斷女人的話,冷笑連連讓周圍空氣都降了好幾度,冰冷的視線掃過那幾個女人:“所以不能看是不是?”
“你們算什麼東西,這裏輪得到你們說話?”
擲地有聲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幾個女人淪為視線中心,尷尬又害怕的看著宗北厲。
“宗少,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郵輪的主人快步跑過來,殷勤地道。
宗北厲冷冷地笑了一聲:“長得這麼醜你也往船上放,找幾隻母猩猩都比她們強!你也不怕把別人都看吐了!”
母猩猩……
童畫兒被雷到外焦裏嫩,頓時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那幾個女人。
費盡心思想勾搭宗北厲,被被罵連母猩猩都不如,這得多尷尬。
“宗少教訓得是!讓您不愉快是我們的錯。你們幾個,把她們丟下船!”
好不容易宗北厲才上船,郵輪主人哪敢得罪,立刻讓保鏢將那個女人拖走,點頭哈腰的向宗北厲賠罪。
宗北厲理都沒理他,攬著童畫兒朝前麵走去,低下頭問她:“想玩什麼?”
“啊?我、我不會玩呀。”
童畫兒局促地道。
見過剛才那麼一鬧,周圍不少人都在看他們,那種不適應的感覺又來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第一次,嗯?”
宗北厲低沉的聲音故意咬字,童畫兒小臉一紅,無語的低下頭。
宗北厲這個隨時都不正經的男人,她跟他沒話說……
“來都來了,找個感興趣的試試。”
宗北厲也沒繼續逗她,攬著童畫兒朝一張賭桌走去。
童畫兒隻是想看賭場是什麼樣的,對賭博可沒興趣,忽然看到另一邊的一個轉盤,抬手指了指。
“你想玩那個?”
宗北厲挑眉。
“嗯。”
童畫兒興致勃勃的,總是在電視裏別人玩飛鏢,她也想試試。
“很適合你。”宗北厲點頭道。
弱智一樣的東西,全場都沒人玩,也就隻有她感興趣。
見宗北厲同意了,童畫兒朝飛鏢轉盤走過去。
宗北厲眼神淡淡地瞥了眼她的背影,抬腳漫步經心的跟上去。
一旁的侍應生立刻給童畫兒遞過來飛鏢,她拿在手上試了試,用力往前麵一丟。
……
別說紮在飛盤上,飛鏢在中途就掉了下來,侍應生禮貌的低下頭沒敢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