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成交!”
就在沈夏準備掛斷電話時,景琛再次開口:“夏夏,宗政擎不是準備出資援助沈氏麼?你怎麼還那麼缺錢呀?“
沈夏一聲歎息,語氣中略顯失落。
“雖然他肯出資援助沈氏,可沈家早就不是當初的沈家,我若能賺一點錢補貼家用,爸爸或許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景琛知道沈夏是個孝順的菇涼,但是聽她說出這麼煽情的話,還真有點不適應。
“景琛,開始工作了!”
景琛那邊似乎是他的經紀人在喊他,沈夏不想耽誤景琛工作,便說了幾句後匆匆掛斷電話,但掛斷之後卻收到來自景琛的短信,上麵是參加酒會的時間跟地址。
晚上七點半,景琛的座駕準時的停在沈家別墅大門,這時,穿著一襲墨藍色抹胸長裙的沈夏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不是沒見過沈夏穿禮服的樣子,但是每一次,她總是能給他驚豔的感覺,讓他一刻都移不開眼睛,尤其是她烏黑的卷發散在耳後,額前編織成麻花的劉海,宛若黑珍珠的眼瞳,巴掌大的小臉,圓潤欲滴的紅唇,每一處,都深深刻在景琛的心上。
“發什麼呆?不是說八點開始麼?”
沈夏是什麼時候坐上自己的車,景琛竟然一時想不起來了,霎時間,覺得剛才的失神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嗯,不過你吃飯了麼?”
沈夏點點頭,表示自己在家吃過一點,但沒吃多少,因為她還等著去酒會蹭好吃的。
景琛一聽沈夏這麼一說,頓時覺得她的吃貨本質暴露了,笑著打趣她:“沈吃貨,你難道不怕自己有一天吃成一個大豬頭,然後每人娶你麼?”
沈夏搖搖頭,十分自信的樣子。
“我才不怕呢,沒人娶就沒人娶唄,我自己也挺好。”
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路程仿佛都縮短了似的,車子很快就在舉辦酒會的門前停下。
但沈夏並沒有著急下車,而是有些擔憂的問:“若是被人拍到我跟你在一塊,你明天又該上頭條了。”
景琛不以為然,聳聳肩,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能天天上頭條不好麼?至少證明我自己有多火。”
沈夏對著景琛翻了翻白眼,不予理會,跟著景琛下了車。
她挽著景琛的臂彎,一直保持著專業的微笑,緩緩邁步走進酒會現場。
進入酒會,此時還有點冷清,或許是沒有正式開始的原因,人還不太多,於是沈夏覺得這是個好事,她可以先趁機溜達一圈,看看哪個地方不容易被人察覺,她今晚就是想安安靜靜的坐滿兩個小時,然後離開。
“夏夏,你自己先玩一會兒,我去跟朋友敘敘舊。”
“嗯,去吧。”
沈夏巴不得景琛趕緊去,省得他待在她身邊,她成了女人們的眾矢之的,眼神仿佛要殺死她似的。
沈夏在景琛離開後,她隨意拿起一個碟子,在自助餐桌前仔細挑選了幾樣自己喜歡吃的,正打算找個隱蔽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吃東西,可誰知在她轉身的那一刹那,不小心撞上來人,碟子上的蛋糕一下子就粘在了那人的禮服上。
柳麗婭尖叫一聲,看著自己價值不菲的禮服被眼前的女人弄得一身蛋糕,咬牙切齒的正想給她扇個耳光,但當她看清眼前的女人是誰時,嘴角便揚起一抹奸邪的笑容。
隨後,還未等沈夏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隻見柳麗婭跌在了地上,一副被欺負後的可憐模樣,那豆大的眼淚說落就落。
“我不就是撞見你偷偷溜進擎少的房間麼?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眾人被柳麗婭的聲音吸引,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好奇她口中的擎少是不是宗政擎,更加好奇她跟站在她身邊的女人又是什麼關係。
柳麗婭深知女人們的八卦心理,於是又哽咽著說:“那天,你偷溜進擎少的房間,本來打算勾/引擎少,被我無意中撞見了,你說隻要我不告訴別人,你就不會為難我,我明明已經答應你了,你為什麼還要一直針對我?”
柳麗婭哭得十分的委屈,演技堪比影後了,沈夏就這樣漠視著在她麵前哭泣的柳麗婭,似乎整件事都跟她沒任何關係。
這時,旁邊有人憤憤不平的鄙視了一眼沈夏,說:“喲,哪來的山雞,竟然還想勾/引擎少?”
“就是,被人看到自己齷蹉的行為,還敢這麼威脅人家,真是恬不知恥!”
那些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可沈夏卻充耳不聞,轉身拿起新的碟子準備夾食物,豈料,手中的碟子卻被一女人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