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她不認識,但從她身上那些價值不菲的衣物看,似乎是非富即貴的身份。
“你是誰?怎麼會在擎少的房間?”站在沈夏麵前的女人勾起一抹冷笑,嘲諷道:“喲,你該不會是想借機爬上擎少的床吧?”
柳麗婭看著眼前穿著不過幾百來塊錢衣服的沈夏,走到她身邊輕輕一推,像碰到什麼垃圾似的一臉嫌棄。
柳麗婭推開沈夏後便徑直走進房間內,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A市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想爬上擎少的床,你這麼主動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應該知道擎少的脾氣,他最討厭別人進他的房間,碰他的東西。”
沈夏沒有因為剛才柳麗婭推她而生氣,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著她。
“既然你知道宗政擎不喜歡有人進他的房間,碰他的東西,那你又為什麼要進來?你不怕他像趕條狗一樣的把你趕出去麼?”
柳麗婭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說誰是狗呢?!”
“誰答應誰就是狗。”
“你!”
柳麗婭指著沈夏,但是在瞥見沈夏身後的宗政擎時,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妖精似的笑容,扭著腰姿走到宗政擎身邊,正打算挽上他的手臂,可一想到他不喜歡女人靠近,便垂下手,嬌滴滴的語氣控告著沈夏的罪狀。
“擎少,這個女人試圖想爬上你的床勾-引你,若不是被我撞見,指不定她還會給你下-藥,讓你給她負責呢。”
沈夏勾起嘴角笑了笑,她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的想象力,都可以當編劇了。
“你說的不會是自己吧?你來這裏不會就是想給宗政擎下-藥,然後讓他娶你吧?”
宗政擎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別人直呼他的姓名,那些直呼他姓名的人都被他封了嘴,柳麗婭聽到沈夏這樣直呼他的名字,眼中突然燃起看好戲的神情。
“擎少的名字是你叫的麼?”
沈夏不知道宗政擎不喜歡別人直呼他姓名的事,於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柳麗婭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喊他的名字?”
一個名字而已,還不能喊了麼?以前她還喊他擎豬頭呢。
“你以為你是誰?擎少的名字哪裏是你這種人能直呼的,還有,你怎麼還不滾?擎少都回來了,你難道想讓擎少趕你走麼?”
這時,原本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宗政擎終於開口,麵無表情,語氣冷如薄冰。
“滾。”
柳麗婭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昂著下巴讓沈夏趕緊滾,免得待會兒被人當狗一樣的趕走,丟臉丟到家可不好了。
沈夏一動不動,仿佛在看笑話似的看著柳麗婭,柳麗婭在對上她那雙嘲諷的目光時,眉頭一皺,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宗政擎甩到對麵的門上。
“擎……”
話沒說出口,留給柳麗婭的隻是一聲巨響的關門聲,她吃痛的盯著6608的房門,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宗政擎是將她甩出來,而不是趕走裏麵的那個女人。
柳麗婭咬著唇,忍著背部的疼痛,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房門。
哼!等我查出來你是哪個賤/貨你就死定了!
宗政擎她自知惹不起,但今天她受的傷,若不是裏麵那個女人,柳麗婭覺得她自己肯定不會這麼狼狽,心想,反正宗政擎對她肯定不會玩太久,到時候拿那個女人出氣,還不能報仇麼?
……
酒店房間裏,沈夏與宗政擎麵對麵的站著,前者不知道是自己穿得太薄,還是宗政擎的氣場太強,冷得她全身瑟瑟發抖。
“你……她……”沈夏緊張的凝望著宗政擎,發現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波瀾,麵如死灰般,他這幅樣子,讓她想起他以前的模樣,他以前的眼神是那麼的暖,那麼的溫柔,跟現在截然相反,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讓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是在宗政家不快樂麼?
宗政擎看到沈夏眼神中的緊張,以為是自己板著臉的樣子嚇到她,不由的放柔了些,說:“她跟我沒關係,我看不上這種貨色。”
話音剛落,宗政擎一陣微楞,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她解釋,她跟他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對她解釋?!
宗政擎忽冷忽熱的表情,讓沈夏心中忐忑不安,不停的猜想著自己到底又哪裏得罪他了,幹嘛一副要殺了她的表情。
“看什麼?怎麼成為一名合格的情/婦,難道你不懂麼?要不要我教你?”
情/婦?
這兩個字宛若鐮刀,一刀刀劃在沈夏的心上,疼得連呼吸都跟著抽疼。
宗政擎緩緩靠近,她能明顯感覺到他此刻的yùhuō,她想逃,卻被宗政擎一把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