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她說了這樣一番話,他看向她的眼睛裏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了,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懷裏。
那晨卻是在剛剛腦袋一熱說了那句話之後就後悔了,後悔自己再次在他的柔情下淪陷,然而想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他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丟進了大床裏,覆身過來霸道警告著她,
“反悔無效!你說的那話我已經記在心裏了,除非你把我的心挖出來抹去那話的痕跡,否則我就等著你搬出來跟我住了。”
那晨就那樣看著他幹瞪眼,什麼大不了的事啊他說的那麼血淋淋的,還挖心,想想就覺得恐怖。
然而他這也是從另外一個方麵表達了他不準她反悔的堅定,防來防去到最後她還是中了他的招,這種感覺讓她又惱又挫敗,不由得氣呼呼的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後拉過被子來蒙住自己,
“睡覺!”
他笑了起來,從床上起身,去關了燈然後上.床將她摟進了懷裏,折騰了半下午這會兒他倒是沒再為難她,也或許是考慮到她明天還要早起去做科研項目吧,就那樣老老實實摟著她睡了。
第二天早餐那晨在樓下餐廳碰到自己幾個同事的時候,還是稍微尷尬了一些,她雖然性格漢子,但那並不代表她行為豪放。
不過她倒也不是那種什麼事都放不開的人,既然都被她們撞見了她也就沒什麼好扭捏的了。
她是一個人下來吃早餐的,溫泊遠去了酒店的健身房。
她因為要早起跟大家彙合去工作,所以沒等他一起吃早餐。
她跟幾個同事坐在了一起,這次她們來的都是女的,除了帶隊的一位中年教授是男的,而那位教授據說昨晚有人陪,所以到現在還沒起。
那晨這樣的性格,平日裏跟大家相處的關係都很好,嘻嘻哈哈的,她一落座,她們看她的眼神都是曖.昧的,各自偷笑個不停,那晨氣惱,
“哎哎,你們幾個要問什麼就光明正大的問吧,別在那兒用眼神對我眉來眼去的。”
那晨在幾個人中是最年輕的,屬於最小的小師妹,其他幾個人要麼是已婚,要麼也已經有男朋友了,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早就稀鬆平常了。
於是其中一個年長的就說了,
“你家溫大叔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
那晨尚未回答呢,另外一位就開起了她的玩笑來,她們都知道那晨拳腳功夫很好,
“不會是你體力太好,把他給榨幹了到現在沒起吧?”
那晨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想起某人在床上的惡行,都沒心思害羞了,直接就憤憤開口,
“我倒寧願他被我榨幹了起不來床!”
分明是她被他榨幹了起不來,還好昨晚他沒碰她,不然現在她肯定還在床上,而不是神清氣爽的坐在這裏跟她們吃早餐。
幾個人都是吃過肉的,此時看到她這副憤憤的樣子,瞬間就了然,最先發問的那位同事直接捂嘴小聲驚呼,
“哇,這麼說你家溫大叔很勇猛?”
在她們眼裏,那晨的身手和體力那都是跟一般男人沒什麼區別的,畢竟她們都見過那晨的拳腳功夫。
這會兒那晨話語和表情都在暗示著溫泊遠將她吃的死死的,所以可想而知,溫泊遠的勇猛程度。
因為那晨跟溫泊遠年紀差距在那兒,一幫實驗室的姐妹還擔心他們老夫少妻以後某方麵會不和諧,現在看來,他們和諧的很。
而當勇猛這個詞出來的時候,那晨終於意識到害羞。
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試圖轉移話題,
“吃飯吃飯了哈,今天我們可不輕鬆。”
被她這樣一提醒大家也都開始吃飯,但是嘻嘻哈哈嘰嘰喳喳的話題還是沒離了床上那點事。
索性這個酒店入住的人不多,這裏又不是什麼旅遊景點,諾大的早餐廳沒有幾個人在用餐,而她們幾個又在最邊上的位置,周圍空蕩蕩的都沒有人,所以才敢竊竊私語著那些事。
不光說那晨,她們幾個也討論了一番,到最後那晨都聽得臉紅了,她畢竟是才知曉這些男女情事以及那其中的銷魂滋味,她們幾個則不同。
她不由得想,等過個三年五載的,她是不是也就這樣對這件事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