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唐氏夫婦沒有什麼意見,雖然他們不舍女兒離他們這麼遠,但是出嫁從夫。
閻少衡的工作重心全部在美國,即便他有心想要返回溫城,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美國的公司那邊他已經經營的風生水起,而且除了他之外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不過唐小喬並不介意,隻要跟他在一起,哪裏都是幸福。
雖然她也很希望能常伴父母左右,但是以後他們也就隻能常常抽出時間回來看看了,生活的重心還是得跟閻少衡一起放在美國。
唐小喬在奧地利有自己的單身公寓,兩人長途跋涉到了之後整理好行李休息過後唐小喬便返校了。
以前她假期來回都是跟顧清一起,做同一班飛機,但是這一次因為她跟閻少衡在一起了,也因為那天閻少衡回複顧清的那個短信,訂票的時候唐小喬就特意晚訂了一天,避開了跟顧清同一天。
然而,再怎麼避開,到了奧地利之後也還是要遇見的,且不說他們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專業讀書,單單是他們居住的公寓,就是相鄰的。
當時顧清是為了怕她那樣內向的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住不安全也不方便,所以就在她的樓下租了公寓。
不過顧清是跟一個男生合租的,但是唐小喬卻是自己租下來的,她不差錢,但是那時她的性格內向並不適合跟人同租,她也不習慣跟人同租。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一個人住還是明智的,不然非要送她來返校的某個黏人的男人要怎麼辦?
唐小喬返校,閻少衡無所事事非要跟著,其實他是想給顧清下馬威,警告顧清以後她的事就不勞他費心了,因為閻少衡知道,這些年在奧地利,顧清沒少照顧唐小喬。
唐小喬怎麼能不知道他那點心思,也拿他沒有辦法,隻好任由他跟著了。
臨出門的時候閻少衡忽然拽住了她的手,看到她光禿禿的手指不滿問道,
“戒指呢?”
他說的是他們的訂婚戒指。
被他一提醒唐小喬才想了起來,
“剛回來的時候我不是收拾了下屋子嗎,怕磨壞了,就先摘下來了放在床頭櫃上……”
他們的訂婚戒指他弄得很昂貴,她都不舍得戴,而且她也不習慣戴戒指這種東西,所以摘下來之後就忘了再戴上了。
對於她忘了戴訂婚戒指這件事,閻少衡很生氣,沉沉看了她一眼轉身去了臥室,將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戒指拿了過來,重新給她戴上。
再次給她戴上戒指的他,表情依舊如當初求婚的時候那樣,虔誠而又認真。
弄得唐小喬挺內疚的,再看了一眼穩穩在他手上戴著的戒指,她小聲開口,
“抱歉……”
閻少衡哼了一聲,轉身牽了她的手出門。
在公寓樓下的時候,很不巧的跟同樣也要去學校的顧清碰到了一起,顧清跟一起同租的那個男生一起,唐小喬一看到顧清,就想到閻少衡發的那條短信裏的性福那兩個字,整個人都不好了。
然而,再尷尬招呼還是要打的,這是最基本的禮節問題。
於是一行人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各自錯開。
而在錯開之後,跟顧清同行的那個男神不解地詢問顧清,
“唐小喬身邊那個男的是誰啊?”
那男聲雖然也是華人,但並不是溫城人,所以並不知道唐小喬跟閻少衡已經在一起了,還兀自在那兒問著,
“你跟唐小喬可是咱們同學中公認的一對兒啊。”
閻少衡聽了很是火大,頗有些想回去揍那個男生一頓的架勢,被唐小喬攔住了,
“人家也不知道我們已經在一起的事情,不知者無罪。”
也不怪那個男聲亂說,這幾年因為顧清一直對她照顧,雖然她已經跟顧清明說他們不可能了,但顧清還是自己堅持著自己的,所以才導致大家認為她跟顧清是一對。
回了學校之後唐小喬先陪閻少衡在學校裏簡單逛了逛,然後便回了自己的教室,一個假期不見同學們見了麵都很親切。
唐小喬很感激能有這樣一個機會,出來增長了見識,也學到了不少東西,更鍛煉了自己的交際能力。
她很慶幸當初自己選擇了出國留學這條道路,雖然曾經這個決定對她來說是那樣的艱難。
然而人生就是這樣,有時候你會覺得許多事情自己跨不過那個坎兒去,也熬不過那些痛苦去,但是等不久之後回頭去看的時候才知道,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