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那晨在高速上一路狂飆,將時速控製在最高限速的那一格上沒間斷過,沒一會兒身後聶助理的那輛車就不見了蹤影。
她就是想給老男人的心髒來點刺激,結果那人全程淡定。
聶助理打過電話來給溫泊遠哭訴,
“老板,你們開那麼快,我完全跟不上,我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啊。”
“照著導航走,直接回酒店。”
溫泊遠懶得理會自己這個膽小的助理。
其實也不能說人家膽小,是他身邊的這個女孩,膽子太大。
那拉問了他住的酒店,直接就將他給送回了酒店。
全程高速回來,他並未借著同乘一車的機會跟她聊天說話。
那晨覺得這一點他的品質還是值得肯定的,她開那麼快,他應該是出於安全考慮,所以並未沒話找話跟她套近乎。
那晨也可以保證,如果他真的那麼沒品不停地聒噪地跟她說話的話,她一定會打開車門將他踹下去。
然而,他沒有。
紳士而又矜持,害她連發火出氣的機會都沒有。
酒店門口,溫泊遠解開安全帶轉頭對那晨說,
“謝謝。”
那晨鼻梁上架著帥氣的墨鏡,懶得回他,直接就開了車門鎖,間接示意他趕緊下車走人。
他並未做任何逗留,幹脆利落地下車,隻不過他臨下車之前跟她說的那句話卻是讓那晨窩火,他笑眯眯地對她說著告辭的寒暄語,
“溫城見。”
那晨直接一腳油門就踩了出去,溫城見?溫城見個毛啊,最好永遠都不要見。
喬家。
在送了溫泊遠跟他的助理離開之後回到家裏,那拉有些納悶地說,
“你說,溫泊遠為什麼忽然來拜訪我們?你隻跟他做過一筆生意,到不了親自上門拜訪的程度吧?”
“至於他的父母那兒,你是物理專家,他的父母是化學專家,也僅僅是在學術研究場合見過,私交也並不深厚啊。”
喬景容想起溫泊遠有意無意落在自己女兒身上的視線,微微眯了眼,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拉實在是對自家女兒的魅力太沒有自信了,所以完全沒往這方麵想,
“那他是想幹什麼?”
喬景容看了她一眼,
“你那鴛鴦譜點錯了。”
那晨想到自己將女兒配給了溫泊遠的助理,配錯了?
所以……
驀地反應過來,震驚不已,
“你是說溫泊遠對那晨——”
那拉想到了這一點之後頓時甚感欣慰,為自家女兒終於有這樣一個勇敢的追求者而欣慰不已,並且這個追求者還是這樣的優質,
“太好了,他怎麼都不明說呢,明說的話我當場就把那晨拍板許給他了,我們那晨終於也可以嫁出去了。”
那拉對溫泊遠印象甚好,因為無論是外形,還是家世,又或者是他自身的能力,都很優秀。
最重要的是,女人的直覺告訴那拉,溫泊遠那樣從容悠遠的性子,很是適合自家女兒的火爆。
喬景容麵色不怎麼好看,冷冷斥了她一句,
“好什麼好,也不看看他都多大年紀了!”
憑良心說,溫泊遠哪裏都好,是個很優質的男人。
然而,配他的寶貝女兒那晨,喬景容覺得有些不太合適。
年紀太大。
那晨今年才22歲,溫泊遠的話,他印象中跟溫泊遠做生意的時候,他就三十幾歲了,今年的話至少也34了。
差了12歲,這個年齡差他有些接受不了,即便現在很流行老夫少妻,那些個明星,差十七.八歲的都有在一起的。
然而,明星終究是明星,跟他們常人的思想是不太一樣的。
所以,他對這個年齡差表示不能接受。
那拉才不管這些呢,她隻要女兒能嫁出去就萬事大吉了,
“他能有多大年紀?也不過就三十幾歲吧,正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
那拉對溫泊遠讚不絕口,
“再說了,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咱們那晨那性子,眼看著是不會疼男人了,隻能找個男人來疼她。”
喬景容簡直無法跟她溝通下去,
“總之這件事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