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謹沒什麼反應,薄玄參卻是聽不下去了,薄玄參怎麼可能容忍別人這樣詆毀紀如謹。
當初拋棄她的是他,當初另娶別人的是他,而現在糾纏著她追回她的也是他,所有的錯都是他一個人的,張紹芸這樣詆毀紀如謹讓他愈發的對紀如謹歉疚。
隻不過他的話並不是對著張紹芸說的,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張紹芸的現任男友,據說他們很快就要奉子結婚了。
即便薄母曾經在他麵前提過張紹芸的這位新男友,但是他並未放在心上所以也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雖然這位新男友家是官宦之家,但那也並不代表他薄玄參就必須得認識啊,溫城的官宦之家多了去了,他總不至於每個都認識吧。
於是他開口的時候也隻能是這樣稱呼,
“這位先生......”
這個稱呼讓張紹芸瞬間就顏麵盡失。
她在這兒對他跟紀如謹的過去斤斤計較不能釋懷,她整天派人關注著他的最新動向,他卻對她即將要嫁的男人一無所知,即便她的第二場婚禮已經在溫城傳開了。
而張紹芸的這位新男友兼未婚夫也被這個稱呼弄的有些惱火,剛要開口說什麼呢,卻見薄玄參忽然笑著對他說,
“聽說你們即將奉子成婚了,孩子生下來之後記得去做DNA鑒定。”
薄玄參說完之後臉色就徹底陰沉了下來,狠狠瞪了一眼張紹芸,就那樣擁著紀如謹繞過張紹芸朝他們預定的座位走去了。
張紹芸瞬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下來,站在那兒驚的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她沒想到他竟然惡毒的當著她的新男友的麵這樣說她,即便過去她曾經真的混亂不堪,但是回了溫城之後她還算老實本分。
而薄玄參的這一番話,讓她那個新男友大發雷霆,轉身就衝著薄玄參吼,
“薄玄參,你什麼意思呢?你他媽把話給我說清楚!”
薄玄參的話,無疑是在暗示著那個那人他有被戴綠帽子的危險,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張紹芸趕緊死死的拉住了自己的新男友,拚命的安撫著他,
“親愛的,你別生氣,他就是看咱們這麼快就有孩子了,所以嫉妒,所以才說那麼難聽的話的。”
她很怕他們吵起來的話,薄玄參會一個不小心就將她的那段過去給說出來,那樣的話她就前功盡棄了,就一無所有了,她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她隻能死命的抱著身邊的男人,不讓他前去找薄玄參理論。
甚至為了安撫下男人,不惜捂著自己的腹部裝著肚子很是疼痛的樣子彎下了腰,
“哎呦,我肚子疼——”
那男人一聽她肚子疼,怕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這才打消了繼續找薄玄參離婚的念頭,扶著她出了餐廳。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幕。
薄玄參跟紀如謹去了他們預定的座位坐下,薄玄參第一時間就在桌子上握住了紀如謹的手,有些緊張的跟她解釋著,
“我不知道她也會來這裏,早知道的話我才不選這兒呢。”
然後又緊緊盯著她說,
“她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心上。”
紀如謹收回了自己的手,低頭看著菜單,
“我沒放在心上,因為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她的平淡讓薄玄參愈發的覺得心中對她愧疚太多,
“如謹......”
紀如謹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過去不能重來,未來遙不可測,我們所能做的,也許隻有過好當下才是。
她都這樣說了,薄玄參也沒法再繼續說什麼,隻招了侍者過來點他們的菜,但是心裏卻是對張紹芸這個女人咬牙切齒,不過他自認剛剛那一番話也將張紹芸給諷的夠狠了。
她不讓他好過,她自己也好過不到哪裏去,她詆毀紀如謹,他同樣也刺激她那個新男友,想必今天回去,關於他今晚說的那些話,張紹芸有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