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他將對她的心意告訴家裏了,那就代表著他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抬眼看向推著行李往前走著沒察覺到她掉隊了正跟身旁的投資總監說著話的他,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這個男人會為她這樣堅定。
薄玄參直接回了薄宅,紀如謹則回了自己的公寓,進門之後剛洗了個澡洗去一身的風塵仆仆,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衫出來,門鈴就響了起來。
她納悶她剛出差回來會有誰來找她,去一看卻是外賣的,可是她並沒定外賣,正想著問問是不是送錯了,可是送外賣的小夥子卻是笑著說,
“這是一位薄先生訂的,讓我們送到這裏來。”
她一聽姓薄,就知道是他訂的了,壓下心頭那些莫名的情緒,簽收下了外賣。
她沒想到他還這樣細心了起來,知道她出差剛回來疲憊之下肯定不會弄飯吃的,所以提前訂了外賣給她,她自己都沒想到要提前訂……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吃下他訂的這份外賣的。
薄玄參從機場直接回了薄宅,一進門薄母就迎了過來沉著臉問他,
“你所謂的有事要說,指的是什麼事?”
其實薄母通過他剛剛打電話那種鄭重的語氣裏也隱約猜出了他要說的是什麼事,但是她不願去相信,不願相信自己這樣優秀出眾的兒子竟然真的會看上那個叫紀如謹的女孩子。
他離婚的這些日子以來,她托人找了好多好姑娘,想讓他相親,他每次都火冒三丈的拒絕,她又想起那次他喝醉了酒耍酒瘋的時候不停的喊著紀如謹的名字,還說什麼他愛她。
薄玄參將行李交給一旁的傭人,他沒理會自家母親難看的臉色,隻丟給她一句,
“具體什麼事待會兒再說。”
然後便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了澡換了幹淨的衣衫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拿著買給薄青黛的一個包去了薄青黛的臥室,薄青黛正在敷麵膜,他將那包丟到薄青黛麵前,薄青黛一看那包,直接激動的尖叫了起來,顧不上臉上剛敷上的麵膜全部皺掉。
“天哪,老哥,這個包你竟然真的給我買到了?現在嚴重缺貨中呢。”
薄青黛高興壞了,因為得知自家二哥耍著各種心機讓如謹跟他一起去出差,所以她狠狠宰了自家二哥一番,明知道這個包不好買,但還是讓他給自己帶這個包回來。
薄玄參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把你臉上那東西拿掉!”
跟個鬼似的,醜死了。
薄青黛心情大好之下聽話的就將那皺巴巴的麵膜扯下來給丟掉了。
薄玄參又看了她一眼,
“待會兒我會跟爸媽說我跟如謹的事,你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如果不是早就決定了要跟家裏坦白這件事,如果不是為了拉薄青黛站在自己這邊,他才懶得幫她弄這個這麼難買的包。
薄青黛很是驚訝,
“你要跟爸媽說了?”
所有人都知道,薄玄參一旦將他對紀如謹的心意公布在家人麵前的話,那就代表著他沒有反悔和後悔的機會了,那也代表著他的堅定和堅決。
“嗯。”
他淡淡應了一聲,薄青黛神色認真地看向她,
“二哥,在我答應支持你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薄玄參不耐地瞪她,
“你怎麼那麼多毛病?”
薄青黛冷哼,
“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能再負如謹,不能再傷害她!”
薄青黛為自己的好友爭取著,薄玄參給了她一個你白癡嗎的眼神,
“這事還用你教我?”
如果不是認定了要跟她一生一世的話,他何必要費這麼多心機,何必要畏手畏腳的去討好她,他也像幾年前那樣將她弄到手就是了。
薄青黛撅嘴,
“這還差不多,放心吧,待會兒我會堅定的站在你這邊的,我還可以幫你說服山上的大哥也站在你這邊。”
“大哥早就站在我這邊了。”
薄玄參給了她這樣一句就轉身出了她的房間,薄青黛翻了翻白眼,您老人家動作倒是夠快的,一個個的都搞定了。
隻可惜呀,女主角沒搞定。
薄青黛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