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瑄進了屋,看了一眼紅著眼靠在床頭玩手機的吳婧,沒說什麼,徑自抬手脫著身上的衣物,打算去浴室洗澡換身衣服出去吃飯。
在這樣一個全民健身的時代,像他們這樣有頭有臉的男人,大多數都會花時間在健身房,所以周銘瑄的身材也不差。
吳婧看著他褪去衣物的精瘦身材,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放下手機下床走了過去,就那樣將自己貼在了周銘瑄的身上,十指撫上他的後背,有些委屈地開口,
“銘瑄......”
吳婧本來也因為待在房間內所以沒穿多少衣服,而她的睡衣又都是那種暴露的款式,所以她的身子就那樣緊密貼在周銘瑄的身上,讓周銘瑄的身上也多少起了點反應。
他們倆都是重欲的人,這一點他們都知道。當歡愛在即的時候,他們誰也都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吳婧嗅到了他身上濃鬱的煙味,在手指越來越往下的遊離著的同時邊嬌嗔著質問他,
“你抽了多少煙?你最近抽煙這麼凶,我們還怎麼要孩子!”
說到最後的時候吳婧的聲音裏都已經是壓抑不住的喘息了。
孩子這兩個字,觸到了周銘瑄的痛處,他想到了那個讓他心煩的懷孕的女孩,想到了路馨語那個可愛的孩子,直接就降吳婧給丟到了床上,覆身壓了過去,
“你想要孩子?”
“好啊,我給你!”
兩具身子就那樣糾纏到了一起。
閻昭華他們一行人的午餐並不是在酒店吃的,而是在酒店外麵的一處農莊吃的,因為江仲遠的爺爺家就是在這溫泉小鎮上,雖然他爺爺現在不在了,但因為他從小也是在這小鎮上長大,所以他對這一帶的美食很熟悉。
小鎮依山傍海,又有獨有的溫泉,造就了這一帶的美食很有特色,他們去吃的是小鎮上很有名的一種土雞,浩浩蕩蕩一大群人,大人孩子的好幾十號人,直接將人家那農莊給包場了。
美食,美景,美人,一眾人的心情也很美。
午飯之後大家回了酒店各自休息,下午準備泡溫泉。
路馨語拿四人的泳裝出來的時候又看了一眼衣櫃裏掛在那兒的那件禮服,是那天他拿回去的,說是送給她的。
純白色的薄紗長裙,不是抹胸款,也不是斜肩款,總之肩部的肌膚一點都沒讓她露著,隻是在那禮服的肩部和束腰的腰部都綴滿了細細小小的鑽石,讓這樣一件看似簡單的裙子瞬間明亮奢華了起來。
路馨語很喜歡,話說他送她的東西其實很少,但是每一件都能送到她的心坎裏去,都是路馨語喜歡的簡單大方卻又很低調的東西,隻是她不知道他送這樣一件衣服給她,她什麼場合才能穿到。
臨行前收拾行李的時候他讓她把這件禮服給帶著,順便還讓她給他帶了一套跟她這禮服相配的西裝,然後又吩咐她給兩個孩子也帶上正裝,她很是不解,
“不是去泡溫泉的嗎?咱們帶正裝做什麼?”
“桌子他們說要組織晚宴,讓穿正裝。”
他給了她這樣一個理由。
拿出四人的泳裝來,路馨語看著自己那套大露背的泳裝,再想想自己後背上那痕跡就覺得頭疼,可是她又沒有時間再去重新買一套新的,再說了,有誰的泳裝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都不露的啊。
閻昭華在裏麵的套間裏哄了兩個孩子入睡出來,確切的說他隻是哄諾諾一個人,閻少衡已經有自己很嚴謹的作息習慣,不需要他哄更不需要他去幹涉。
一出來就見她在對著她那泳裝歎氣,他當然知道她在歎什麼氣,走了過去將那衣物給收了起來,摟著她一起躺倒在了外麵房間的大床上,不懷好意的微笑勾在他唇角,
“有什麼好歎氣的,我們都是成年男女,男歡女愛很正常。”
“你那叫不正常好不好?”
路馨語抗議,
“索取無度且故意在人家身上留下痕跡,那叫正常嗎?”
他答,
“你要體諒一下一個禁欲好幾年的男人的那種被憋壞的心情。”
路馨語,“......”
她發現他最近越來越不正經了,在人前和孩子們麵前的時候還好一些,兩個人私下裏在一起的時候或者是在床上纏綿著的時候,他時不時地就說一些讓她臉紅到無語的話。
怪不得人家都形容一些男人衣冠禽獸呢,她覺得他就很符合這個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