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茂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妙。”
到了第二天中午,張茂和盧烽在子州縣城外的淮水河邊等著,一陣子後,就見那個被剁了食指的香主和一群紅衣人在一個身穿黃色長衫,手拿一把鐵葉的大扇子的人帶領下走來。黑衣人來到盧烽麵前抱拳笑道:“在下戴立,這位大俠有事好商量,錢是賺不完的,我們商量一下,要不我給閣下五千兩白銀,也請閣下高抬貴手讓我們好做。”
"嗬嗬。“盧烽笑道:”好啊,每天五千兩。“
”什麼!“戴立說道震驚之餘憤怒道:“看來閣下是存心來搗亂的了。”
盧烽微笑道:“說得沒錯,就是來搗亂的。”
戴立生氣道:“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以為我複周宗是好欺負的?”
說著戴立就拿著張開的鐵葉扇對著盧烽的頸部橫掃,盧烽低頭躲過,戴立又掃向他的下盤,盧烽又一躍向後飛開幾米。戴立鐵扇一抖,從中射出四支連著鋼絲的飛鏢射向盧烽。盧烽拔出刀拋出,大刀旋轉著將射來的四支飛鏢卷入裏麵然後又回射向戴立,戴立躍開躲開三支飛鏢後被最後一支刺中胸口,一下子吐了一口血。
跟來的小嘍囉見了便上前攙扶他,調頭想跑。張茂見了,拔出印元劍飛向他們對著攙扶戴立紅衣人使出一擊百刺,一下子將他們全部刺倒,然後抓著戴立對著一群小嘍囉說道:“不想死的快跑。”話一出,紅衣人都相互對望了一下後都向後跑開。
盧烽對著戴立說道:“複周宗的總壇在哪裏?”
戴立頑強的說道:“不知道。”
盧烽說道:“不說是嗎,我也不想這麼殘忍,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招了。”
說完盧烽把出刀,一運內力,刀便燃起了火,然後將刀抵在他的手背上。“啊~”戴立頓時痛得大叫。“我說,我說。”戴立受不了疼痛說道:“總壇在河南洛陽城中,門匾上寫著‘周府’的大宅就是了。”
張茂兩人聽了,對視了一下,馬上上馬往河南方向趕去。進了一座城後,盧烽說道:“我要去叫人寫一封信。”說著來到一個代寫信的人的旁邊,盧烽對代人寫信的人說道,你幫我寫一封信,就寫上:“有麻煩,火速趕完洛陽周府。””等代寫信的人寫好後他將紙條卷成圓條擦進他肩上小鷹的鷹爪上的小竹筒,再放飛它。
張茂很擔心卓商的處境,悶悶不樂的上了馬。兩人馬不停蹄的趕往河南洛陽。經過兩天一夜的奔襲,來到洛陽城中。到了晚上,張茂兩人翻牆潛進了周府之中,在裏麵搜尋了一陣子後來到一個鐵門的房間外,張茂發出劍元劈開大鎖,‘鈴鈴鈴’突然鈴聲大作。門開了,張茂兩人看見卓商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他這幾天受盡了酷刑,但還是沒把那封信在哪裏說出來。
張茂兩人跑進去快速將他解開繩索,張茂背著他跑出門後就見有近百紅衣人將他們圍住了,為首的有喇嘛紮布·樊鬆還有一個穿著黃色皮甲的人,這人叫察哈台。就見察哈台手一招,一群紅衣人便衝上來。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跟著地麵幾百支發著藍光,高兩米的棍子同時凸起,衝上來的紅衣人頓時被衝飛開。
塵土散開,見來人乃是一個年約五十,留著山羊胡的男子,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支棕色的齊眉棍。
盧烽見了,對他笑道:“來的剛剛好啊。”
來人微笑的說道:“那還用說,這次幫了你,你要減少我欠你的錢啊。”這人乃是風火山林中的林棍。名叫蔡揚。
察哈台見了,右拳緊握,一運力,便有一股氣勁在拳和前臂上疾速旋轉著,然後對著蔡揚打去。這氣勁叫疾氣拳。蔡揚快速放開棍子,用手掌對著它運氣,棍子便橫著風速旋轉,一下子擋住疾氣拳,但還是被衝力震得往後滑開一米多。蔡揚對盧烽他們說道:“你們先走。”
“好。”盧烽說著和張茂攙扶著卓商飛向屋頂,察哈台和紮布,樊鬆也要躍向屋頂,蔡揚也飛起,然後棍子向下一揮,射出一團罡氣,頓時所有的藍色棍子都爆炸開來。等到煙霧散開,蔡揚他們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