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居然……也遇到過。
“是的，遇……過，很早，很早就遇到過！”
鴻鈞低吟道，他回憶起那段過去，那是他成就半六維的時刻，掌控了半數洪荒，掌控了造化玉牒，意氣風發。
他前往洪荒之外，欲在混沌之中開辟寰宇，開辟出屬於他鴻鈞的世界。
但也就是那一刻，他遇到了這種東西，在混沌之中浮現，於自己大戰，那一戰，他差點就死了。
至於對方為什麼出現，為什麼會要殺死自己，他不知道，他沒有打敗對方，隻是逃入洪荒之中，在天地規則的束縛下對方無可奈何中才怒吼離開。
……
沒有人知道這個古神是什麼東西，如神如魔，瘋狂而可怕，恐懼而猙獰。
很明顯，這並不是鴻鈞想要召喚的玩意，他的造化玉碟，很早很早之前就被人動了手腳，埋下了今天的伏筆。
混沌深處，無人知曉的虛空之中，李越淡漠的站在那裏，天地一切都向他沉浮，向他俯首。
他已經在這裏很長時間了，從戰爭一開始他就一直在遠處旁觀，九頭氏大戰血衣神將，至高女帝大戰鴻鈞，三清臨危受命，召喚出了奇異的古神。
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熟人，敵人，目標，一切都盡入眼中，但他始終未動。
無論是當初追殺他的血衣神將，還是懸賞他的至高女帝，還是這一次的目標造化玉碟、命運泥板，對他來說都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曾經的仇人也不值一提，那段記憶深刻的回憶，在看到了他們的一瞬間似乎都沒有意義了。
因為……根本不值得，他們太弱了，弱到了仿佛過去的一切都是煙塵，隻是他變強途中的一段淡淡過往而已。
這是生命層次的不同，李越已經遠遠的超越了所有的人，即使的鴻鈞、即使是女帝，也隻是他眼中的低等生命。
整個戰場之中，唯一能夠讓他有所波動隻有那個召喚而出的古神。
“這身上的符文，這熟悉的氣息……”
看到這古神的一瞬間，李越就認出了這是什麼玩意。
這是自己那具分身曾經看到的未知試驗宇宙之中，人工製造的兵器，利用無數的五維聖人和半六維強者做研究，製造小型六維碎片，同時還研究者特殊的生物兵器，這種古神，即使分身記憶之中見過的一種，隻是分身見過的並沒有這般強大而已，麵前的這個古神，實力已經達到了半六維的巔峰了，比起女帝和鴻鈞都要強出一籌。
“又是這個未知文明或者未知世界的產物，看來，對方的謀劃布置比我想象中還要廣袤！”
“不過，既然被我看到了，那麼就去死好了！”
李越冷漠自語，對於這種人工兵器，即使再強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或許這兵器之中還有一些著自己不知道的信息也說不定。
唰。
身體一動，他的身體直接消失不見。
混沌之中，那古神的麵前李越就這樣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他是誰？”
“那家夥……居然敢跑到那怪物的麵前嗎？？”
戰場中，每一個人都看到了李越，但大多都不認識。
認識的，隻是個別而已，都算是‘老熟人’。
“是他？”女帝麵色一變，“怎麼可能，他的氣息……”
鴻鈞也是如此，隻是並沒有女帝那般誇張，“這種感覺，就像是……盤古大神一般？難道……”
鴻鈞也見過李越，那還是千萬年之前，對方也隻不過是一個渺小的金仙，連大羅都不是的外來者。
但千萬年的時間過去了，再次的看到對方，居然感覺到和盤古大神一般的錯覺？
短短的千萬年時間啊，這……怎麼可能？
李越無視一切，眼眸平靜的盯著那偉岸而恐怖的古神，右手一抬，無窮無盡的光線在他的手指彙聚。
“天元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