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金玲老人一張老臉中充滿了恐懼之色，她仿佛看穿了李越的心思，心中無比驚恐。
有心想要掙紮一番，但體內的法力被禁錮，渾身骨骼盡斷，如果不是李越一口生命精氣吊著，恐怕都撐不下去了。
“現在說對不起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什麼複仇？”
李越麵無表情，對於這長相醜陋尖酸，內心無比惡毒的婦人，心中早已經給她判了死刑。
之所以拖到現在，是因為他不想讓這老婦這麼痛快的死掉。
囡囡受到過什麼樣的痛苦，如今他要十倍百倍的加在她的身上。
“……”
金玲老人嘴巴張合，想要求饒，想要說話，但太過急促之下居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李越也不想聽了。
他的耐心已經到了一種極限。
“看著我的眼睛。”
冷喝一聲，下一秒中李越的雙眼宛如扭曲的漩渦一般閃爍混沌，一瞬間就將金玲老人的心智迷惑，完全控製。
“告訴我，究竟是什麼緣由，才讓你對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下女孩下如此狠手！”
李越問道，對於金玲老人此前說過的種種借口他壓根不相信，也不想再聽了，所以直接控製了她的意誌，進行逼問。
金玲老人的眼神空洞下來，她嘴巴無聲的開合，訴說著三十多年前的緣由。
理由無比的簡單，比李越想象中還要簡單還要可笑。
居然是因為那一天心中不快，被家族中人嘲笑了一句，所以在看到囡囡之後心頭一怒，就下了重手，將她一掌打昏死過去。
事後更是將錯就錯，直接拎著昏死過去的囡囡，將其一把扔下了懸崖，想要毀屍滅跡。
但這件事情還是被一些人看到了，並且傳播了開來，一次鬧得天缺聖地的名聲很差，那一段時間內她還專門被天缺聖地的聖主懲罰了一陣子。
“僅僅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下了重手？好好好！”
李越冰冷的笑著，笑聲冰冷刺骨。
古人雲：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這尖酸老婦之心，簡直毒辣的超乎常人想象。
“死！”
這一刻李越不再廢話，直接一指點在老婦人的眉心處，一道鋒利的神光沒入到她的靈魂之中。
那神光化為鈍刀，在老婦人的元神之中一點點的切割，就像是鈍刀割肉，一刀又一刀，刀刀入魂。
這種感覺痛苦無比，宛如酷刑，那種親眼看著自己的元神和意誌一點點的被揉碎，一點點死去的感覺簡直就像是無間地獄，其中的恐怖和痛苦超過了常人的想象。
而且李越總是吊著她的命，每當老婦堅持不住的似乎就灌注生命精氣恢複她，繼如此往複。
老婦哀嚎，卻無聲音，隻能翻著白眼，嘴巴大張著，滿臉口水。
她的身體抽搐，但渾身骨骼破碎，根本不能動彈，說話都不能，就像是一團爛肉一樣，看上去可憐又可憎。
但李越心中沒有任何的感覺，他的目光不變，就這樣看著老婦的痛苦和掙紮，心頭古樸無驚。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
對他來說，金玲老人受到的痛苦還不夠，懲罰還不夠，她必死，但必須要死的淒慘，死的醜陋。
……
足足數分鍾的時間，原地那金玲老人都被折磨成了一團，卷縮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可以來個人殺了她，讓她痛快的去死。
或許是上天的憐憫，就在這一刻，懸崖底部的上方處一道可怕的氣息高速的飛來，同時而來的還有一聲轟隆隆的咆哮之音。
“畜生，還不放開老夫的女兒，不然老夫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這聲音，原地內癱軟痛苦中的金玲老人睜開眼睛，眼神希翼。
那是一種活下去的光芒，活下去的希望。
“聖人境界？”李越麵色不變，盯著腳下的金玲老人，看到了她眼中那突然升起的希翼之色，冷冷道：“看來是你爹來了，不過你以為他能救你嗎？”
“不，不能。”
“不要說你爹，就算是天缺聖地的聖主親自過來也不行，今天，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
沒有任何的猶豫，李越直接對著腳下的金玲老人狠狠一掌蓋下。
“住手！”天空中，恐怖的聲音怒吼而來，
“住手？不，親眼看著她變成死在你麵前吧。”
恐怖的力量爆發，伴隨著轟隆一聲的爆鳴，那金玲老人直接爆開化為一灘碎肉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