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琴房不就是幾個步子的地方嗎,怎麼走了這麼久也沒聞見一個琴聲啊。”
這兩人走了不知多久,都有些疲累了,莊南說著伸出手捶打這玉腿。
煙月嬈看著這數十裏的鋪子,竟悉數是些零碎鋪子,偏僻的緊,更別說什麼雅致的琴房了。
“莫不是那酒坊老板娘,誆騙我們的?”莊南問。
“再走走吧,說不定便找到了。”煙月嬈攙扶著莊南向前走。
二人約莫又走了半個時辰,忽然聽到幾聲琴音。清晰明辨,相視一眼,竟就在那前麵不遠的拐角處。
煙月嬈頓了一下,探頭看了一眼,是個黑漆漆的巷子。像是沒什麼人煙一樣,遲疑片刻,還是搭著莊南往前走去了。
“月嬈,這地方,怎麼陰森森的啊。”莊南攥緊了煙月嬈的手,說道。
兩人就這麼走了一會兒,突然,又是一聲清脆的琴音,卻不知道是從哪裏傳來的,黑暗中,那琴音竟顯得如此詭異,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此刻,二人隻想快些走出頭,就在快接近出口時,身後突然一隻手伸出,猛地搭上了莊南的肩。
來不及多想,莊南哇的一聲驚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鬼啊!!”
罷了,兩人便橫著眼睛一股腦往外衝去了。
“姑娘!姑娘,我知道琴房在哪兒!”
身後的人見狀立刻喚住二人。
兩人這才停住步伐,睜開眼睛看看黑暗中的人。
是個長相清秀的書生模樣,一聲素麻衣,一架趕考行禮背上背,就是那臉竟白的有些不正常,文質彬彬地向莊南兩人行禮。
“在下趕考書生,不想竟叨擾了姑娘,我在酒坊裏打尖,聽到二位姑娘找那蒙眼的琴房先生,在下知曉一些,二位也好少走些路。”
莊南聞言,欣喜地放大了眼睛。
“你這書生,竟知道?”
“自是。”書生拱手一笑。便作勢要帶二人去琴房。
倒是煙月嬈警惕了些。
“書生,你做什麼幫助我們,我們素不相識。”
書生頓了頓,說:“不過是見姑娘投緣,在酒坊聽了話,我便自作主張了,唐突之處我竟沒有考慮,如是這樣,在下自可離開便是。”
書生說罷便擺擺袖子就要走。
莊南一見,立刻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袖子,道:
“先生莫怪,我們姑娘家出門在外,不過是多個心眼罷了,先生若願意帶路,我們自然是感謝的。”
這走了這麼久不見個著落,如今有個人知曉路子,便再也不想多走路了。
書生見狀,頓了頓,看了看莊南,道:
“罷了,我便帶你們走一趟。”
“那就勞煩先生了。”
........
七拐八拐,竟在巷子裏的一麵牆的地方停了下來。隻見他做了個什麼手勢,那整塊的牆竟突然之間打開了!隻見裏麵發出刺眼的白光,一時間莊南二人迷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然看得清裏麵熱熱鬧鬧的街道了。
“這巷子裏.....竟藏著如此繁華的街道?!”
“別有洞天罷了。”
書生看莊南震驚的模樣,笑了笑。便自顧走去了。
二人猶豫片刻,便也跟著一起走了。
街道上與巷子外簡直不像是一個世界的,熱鬧非常,人來人往,鬥曲,雜壇,說書,比比皆是。